夏至瞧着几人打着眉眼官司,静静的啃着自己的猪蹄。
豆豆很有眼色的给夏至端了一碗果酒过来:“小姨,来,喝口果酒解解腻。”
“嗯!我家豆豆真体贴,你也快去吃饭吧!千万别被这些泼妇行径给教坏了。”
“哦!知道了小姨,我这就进屋去。”
豆豆人虽然进屋了,但是耳朵却支的长长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夏至吃完猪蹄,又喝了一碗果酒,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
然后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人不耐烦的说:“欸!我说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有没有证人,没有我就进屋去了。”
钱小梅看了看汤宛瑜又看了看夏至,瑟缩的朝夏成树的身边靠了靠,小声的说:“我……我看见了。”
“嗤,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夏成树是你儿子,你肯定是帮她说话,既然你们找不到证人那就把欠我的五块钱给了。
要是没钱给,我就去你们家搬东西,我想夏文光应该不会阻止我的。”
夏至这一副恶霸的样子,看得钱小梅心肝发颤,夏成树也一动不敢动一只脚站在原地,他也怕死啊!
现在有汤宛瑜打冲锋,如果她有本事要到钱,那自己以后一定把她当祖宗供着,要是要不到也情有可原。
只是现在这场景明摆着汤宛瑜落了下风,今天这赔偿是别想了,自己的脚也彻底的废了。
夏成树低下了头,后悔着为什么要听汤宛瑜的话去举报夏至,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还搭进去了一只脚。
汤宛瑜现在成了孤立无援的一个人,还送上门要赔夏至五块钱,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摸了摸自己的兜,发现兜里的钱刚刚都给夏成树交医药费了,现在四个兜一样重,只能把目光又投向了夏成树。
希望他能把这五块钱掏了,可是夏成树和钱小梅两人却不停的在慢慢后退着,仿佛事不关己。
汤宛瑜见此,一跺脚,大声喊道:“既然我嫁给了他夏成树,那我的那一份钱就该夏成树给。”
说完也不管夏成树母子,自己飞奔着跑开了。
汤婉瑜跑了,只留下了走不动的夏成树和钱小梅母子两人慢慢的挪动着。
夏至拦在了两人面前,伸出手,笑得如沐春风:“给钱。”
钱小梅知道今天不给钱,是走不了了。
摸了摸自己的兜,发现兜里空荡荡的。
然后一脸要哭不哭的说:“我现在身上没钱,可不可以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可以,限你下工前给我,否则……。”
夏至直直的盯着钱小梅的眼睛,眼中全是狠辣之色。
“好好,我回去就让大丫给你送来。”
钱小梅说着着急吗扶着自家儿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就怕走慢了又会被下次收拾一顿。
夏大丫自从自家大哥和汤宛瑜去找夏至的茬后,就心惊胆颤的人群外等着,直到看见自家大哥受了伤被送去了公社都没有平静下来。
可是没过两个钟她就看见汤宛瑜跑了回来,还直接回了知青点,夏大丫也跟着去了知青点。
秦安安几人在夏至家待了一会才回来,现在饭都还没有做好,就见汤宛瑜哭着跑了回来,就在几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夏大丫也跟在汤宛瑜的身后跑了进来。
然后夏大丫敲着汤宛瑜的房门,焦急的喊道:“宛瑜姐,我大哥和我妈呢?我大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