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舒大夫,您就是活菩萨啊。”徐婶子在那里不停的感谢着,要不是他们,她家老头子这条命肯定就没了。
一家子也对她千恩万谢着。
他们不善言辞,只能不停的道谢,说舒兰是菩萨心肠。
舒兰倒习惯了,只是摆摆手:“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以后可得注意一些。”
将他们送走,此时医馆也没几个病人。
她想着,看来可以出诊了。
正琢磨着这事时,听到春生道:“师父,有人找您。”
抬头一看,是熟人。
正是之前疫病营的那几位想要学医的孩子,以及他们的父母,一脸拘谨与不好意思的模样。
舒兰笑着上前,熟络的打招呼:“陈叔、陈婶,李叔、李婶,你们来了呀。”
她却没在里面看到虎子。
陈家与李家夫妻,手中提着东西,每人提着一只山鸡,一串不知道是什么的肉。
在那里小声道:“小舒大夫,我们家柱子(大牛),想、想跟着您学医。”
舒兰毫不犹豫的道:“可以啊,不过之前也跟你们说了,学医这条路不好走,孩子得努力以及天赋,才可能成为大夫,否则可能这一辈子也只是个医馆抓药与煎药的童子。”
两家父母一听,赶紧点头:“可以的可以的,这两小子以后跟着小舒大夫,任打任骂都行的,只求让他们学点本事。”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有份营生就不错了。
舒兰点头:“好,那让他们留下吧,但我得说我的规矩。
在我这里,得勤快好学,不能懒惰。第二、诚实守信,不能撒谎骗人。第三、自觉遵纪守法,不以医谋私。第四,为病人保守病情,不泄露病人隐私与秘密。第五,与师兄弟们能够互学互尊,团结协作。”
她说完这些,道:“这些是必须做到的,如若犯,那我会逐出医馆。”
柱子与大牛虽然紧张,听完赶紧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舒兰点头,让他们给自己磕了头,又喝了拜师茶,并给他们取了学名,柱子学名叫木通,大牛叫甘松,都是草药名。
两家父母一听,十分高兴,正要离开,被舒兰叫住。
她问:“你们可知,虎子为何没来?”
李婶一听,叹息了一声道:“虎子爹前几天也是想进林子打点猎,好当成虎子的拜师礼,却没想到受了伤。”
他们虽知道舒大夫是好人,却也不可能来让娃娃拜师,还空着手过来。
所以趁着空闲的时候,想进林中打些猎物,也算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他们两家算是幸运,打到了山鸡。
可虎子爹,要说他运气好,他遇上了野猪,差点没命。
要说他运气不好,还好他遇上了去打猎的官爷们,被救了下来。
舒兰问:“伤的严重吗?”
“摔断了腿,之前大家想送他到城里来,可他倔着不肯来。”
为何倔,无非就是因为没钱,不想给舒大夫麻烦。
等陈李两家的父母离开,舒兰让空闲的几师兄弟们,带着小翠春生,以及新收的两师弟去认草药。
琢磨着要不要叫上拾末驾车——不对,拾末今天上午有事去了,与自己说了这事。
没了拾末,她好像只有走路过去,不知道府里有没有人会驾车……
就在她想着这事时,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正觉得这身形十分熟悉,想着是大胡子时,抬头却见一位大帅哥进来。
穿的衣服有些熟悉,可这张脸她可以确定没见过——也不是,这眉眼好像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