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悠悠众口，你以为官府是你开的，你放马来吧，我不怕！我死了，能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我死得其所。”

楚南栀怀疑商澜是表演型人格，拿出一块破布就堵住了商澜的嘴，又拿出找肉饼借的杀猪刀，在商澜脸上比划了两下。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我这就送你见阎王。名声什么的，我压根不在乎。告诉你，我娘家在京城关系硬得很，我随随便便就能给你按个罪名，你死了，你家人就是过街老鼠，你想那样吗？”

商澜使劲摇头，汗如雨下。

“说，你家在哪。”楚南栀拿出商澜嘴里的破布。

商澜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自家地址，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一脸窝囊样地哀求着：“姑奶奶，你饶过我和我家人吧，我再也不敢了。”

“叫我饶过你也行，谁告诉你我是谁的？”楚南栀问。

商澜眼神飘忽，“我……我听人说的。”

楚南栀手里的杀猪刀寒光一闪，商澜捂着左脸哀嚎起来。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楚南栀阴恻恻地笑着，用破布擦着杀猪刀上的血。

商澜边哀嚎边回答：“是柳大夫人的丫鬟让我这么干的。”

楚南栀眼睛眯起来，柳大夫人那不就是柳晚芙的娘？

柳晚芙终于动手了。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商澜家外面，楚南栀下来，对车夫肉饼说：“把他给我带进来。”

商澜很快就被扔进了自己家，他捂着脸抬起头，看到楚南栀躺在自己床上，吓得跪在地上，“姑奶奶，我不敢。”

“不敢？”楚南栀解开了脖子底下的一颗扣子，又把领口拉大，看到商澜一脸菜色，她才冷冷地说：“柳大夫人不就是让你干这个吗？”

商澜放出那样的谣言，就是逼自己来找他，他再逼自己跟他做这档子事，柳家的人再出现，楚南栀就完了。

商澜承认，楚南栀说得很对，可他脸上传来锥心的疼，让他现在不敢照计划行事了。

“你为什么要听柳家一个丫鬟的。”楚南栀拉好领口坐起来。

商澜擦着额头的汗，说：“为了银子。我想进京赶考，柳大夫人的丫鬟说，我只要照她说得做，事成之后，我赶考的银子，柳家全包，还会把我引荐给京城的名师，保证我能一举高中。”

楚南栀也觉得，柳大夫人提出的条件确实诱人，怪不得商澜会答应。

“你就不怕柳大夫人在事成后杀你灭口，以绝后患？”

商澜脸一白，他被柳大夫人的丫鬟许诺的条件迷住了，如今想来，崔家大少奶奶说的完全有可能发生。

楚南栀笑的人畜无害，“柳家允诺你的条件，我也可以给你，不同的是，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你让我做什么？”商澜识时务地问。

楚南栀小声说出，商澜吓得瘫在地上，楚南栀把杀猪刀贴在他右脸上，商澜垂着头，“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