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让人冒充一柴买的堕胎药？”

柳晚芙整个人缩了一下，又急赤白脸地嚷：“你少血口喷人！我怎么会那么做？”

“因为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女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堕掉嫁祸给我，还能让伯虎重新怜惜你。”

楚南栀对崔老夫人说过，她在黎明寺求的签的内容，柳晚芙肯定是也知道，并且信了，才有今天这一出。

楚南栀这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崔大夫人和崔伯虎都定定地看着柳晚芙，显然两人都相信了楚南栀的话。

柳晚芙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见崔大夫人和崔伯虎还是怀疑她，她咬咬牙，站起来就朝桌子撞了上去，“我不活了，我冤啊！”

彩云拉住柳晚芙，又把她扶回椅子上，“小姐，你得为你母亲想想，你死了，是要了她的命。”

柳晚芙抱着彩云，嚎啕大哭。

李掌柜这时伸出手，直直指着彩云：“买药的是她！”

楚南栀早就怀疑彩云，这下证实了，不想让这主仆两再狡辩，楚南栀率先板起脸。

“李掌柜，你看清楚了？刚才你还说买药的人和我的丫鬟像，但她和我的丫鬟可一点不像。”

李掌柜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她！她是跟当天买药的丫鬟一点不像，但那个丫鬟戴的耳环不多见，是云彩的形状，而这些丫鬟中，就只有她戴着同样的耳环。我怀疑她是贴了张大少奶奶你丫鬟的人皮面具，但耳环出卖了她。”

刚才彩云忙前忙后，耳环发出的光，刺了李掌柜的眼，李掌柜才想起耳环。

李掌柜一步步逼近彩云，彩云一步步后退，一柴上前，拧住彩云肩膀，摁住她，让她再也退不了。

李掌柜从彩云身上搜出一张纸，举起来，“这是我们阮家药铺包药的专用纸，除了我们，其他药铺都不用这种纸，买药的就是她！”

“李掌柜，你辛苦了。”楚南栀向李掌柜道谢。

崔大夫人硬挤出个笑容，抢过话茬，跟李掌柜客套了几句，就让丫鬟送走了李掌柜。

门一关，崔大夫人一个眼神，两个妈子把彩云抓起来，几下就把她打得没个人样。

“拉出去，直接给我埋了！”崔大夫人冷酷地说。

彩云挣脱开两个妈子的手，扑到崔伯虎脚边，“大少爷，你救救我，我可是你的人了！”

崔大夫人暴跳如雷，“赶紧把她拉走！都傻站着做甚！”

彩云被拉了出去，外面不停传进来惨叫，不一会就没了声音。

楚南栀识趣地出来，刚好看到几个丫鬟在用水冲洗满地的血，血缓缓流进花园里。

看着花园里的土被染成了暗红，楚南栀猛地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