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问太多,崔大夫人会警觉,楚南栀又转移了话题说道:“我觉得啊,要想让伯虎振作起来,最佳的办法,就是让伯虎得到他想要的,他就能把心思放回正事上。”
崔大夫人正襟危坐,“你什么意思?”
楚南栀咬了咬嘴唇,才说:“母亲,你应该听说了,柳大夫人想把她的小女儿送来,我见过她,她跟周姨娘长得很像,她可以当个合格的替身。”
楚南栀已经知道了儿子喜欢的是他的姨娘,崔大夫人讪讪的,“都是孽缘,伯虎只是太念旧情,放不下以前。”
“母亲,我不是在怪伯虎,我只是在说解决办法。”
“苦了你了。”崔大夫人面上表现出几分感动。
楚南栀嘴唇咬得更紧,努力不让眼圈里的泪掉下来,“母亲,只要伯虎能振作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跟崔大夫人又演了一会婆媳和睦,楚南栀收了崔大夫人坚持给的镯子,离开了崔大夫人的院子。
她以为崔大老爷会见自己,可到了晚上,也没人来传话,楚南栀让肉圆子熄了灯。
等肉圆子出去,楚南栀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一会后,楚南栀重新出现在崔大夫人的院子。
崔大夫人如今被困在这里,楚南栀觉得,崔大夫人肯定把属于她的东西都拿来了这里,玉哨就一定也在这里。
既然崔大夫人不肯主动交出玉哨,楚南栀就自己找出来。
快速打开崔大夫人的门,楚南栀走进去,翻找起来。
可把屋子翻遍了,甚至崔大夫人身上,楚南栀也找遍了,她还是没找到玉哨。
“到底在哪里!”楚南栀气得捶在一旁的棉被上。
崔大夫人翻了个身。
楚南栀赶紧离开,回到了她的院子,往床上一躺,楚南栀却睡意全无。
玉哨不在崔大夫人那里,那会在哪。
她必须找到玉哨,把她爹给她留下的产业收回来,将来对抗楚家,会用得上。
她还留在崔家,最主要的就是为了玉哨。
她以为玉哨一定在崔大夫人手里,可没有,玉哨啊玉哨,你到底在哪。
楚南栀猛然想起崔大夫人那次回娘家要银子,她的大嫂赵大夫人说当初是赵大老爷登记的嫁妆,难道玉哨被他昧下了?
她跟赵家没有交集,想知道赵大老爷手里有没有玉哨,难。
再加上楚南栀意识到,她再也没办法对任何人催眠,所以要从赵大老爷嘴里知道玉哨在哪,难于上青天。
第二天一早,肉圆子进来给楚南栀梳洗,楚南栀问:“肉饼呢?”
“小姐,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人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护院。”肉圆子打小报告。
肉饼真的不尽责,作为小姐的护院,经常找不到人。
楚南栀又一次怀疑,难道自己的催眠术对肉饼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