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崔家,去哪家能给柳家带来更大的帮助?至于晚芙,人死不能复生,你难道要为个死人,舍掉大把银子?那你就没办法跟那些富太太平起平坐,只能对她们点头哈腰。”
柳大夫人紧闭着嘴,不说话。
赵大夫人语气也冷了,“你以为那崔伯虎真的非晚月不可?这世上长得像的人一大把,一旦崔家反应过来,真去找其他姑娘,你再后悔可晚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赵大夫人往外走。
楚南栀迅速从门边离开,回到了刚才站的位置,不耐烦地问:“怎么样了?我还有事呢。”
“她想通了。”赵大夫人赶紧保证,生怕楚南栀不给她镯子。
柳大夫人真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我同意让晚月去崔家,大少奶奶你放心,我说到做到。送客!”
“等等!”楚南栀让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她指着箱子说:“你让柳晚月去崔家的时候,一定要穿这身衣服。全福人,我会派来。”
赵大夫人怕柳大夫人又阴阳怪气,接过话茬,“那敢情好,柳大夫人可省不少事。我家顾盼嫁人时,要是能有人这么帮我,我恨不得给那人跪下。”
“哼,你想做便做。”柳大夫人别开脸。
楚南栀说完想说的,抬腿走人。
赵大夫人连忙跟了出来,“大少奶奶,镯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了?”
“等柳晚月进门,我立马给你。”楚南栀怕再出幺蛾子。
没了镯子,她可就没东西能让赵大夫人听她的。
赵大夫人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镯子跟着楚南栀上了马车。
两天后,柳晚月悄无声息地被送来了崔家,连轿子都没有坐。
喜宴只有一桌,只有柳家崔家几个人参加,但崔家上上下下的下人都出动了,为喜宴在忙碌。
楚南栀作为被伤透了心的正妻,没有出现在喜宴上,她趁此机会来崔大老爷的卧房一探究竟,是不是如崔大夫人所说,这里才是崔大老爷最重要的地方。
毫不费力地打开门,楚南栀放出一只老鼠,这次地上没脚印,楚南栀进入了屋里。
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玉哨楚南栀依旧是没找到,不过楚南栀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在一个匣子里,发现了一摞大数额的银票。
这些肯定就是崔家的家底。
楚南抽出两三张,又把匣子放回去,继续找有什么被她遗漏的地方,外面却传来说话声。
“老爷,柳家的陪嫁清点好了,就这些,你过目。”
听声音,外面的人很快要进门。
跳窗出去是来不及了,楚南栀转了一圈,弯腰钻进了床底下。
之前楚南栀放出的老鼠,也在床底下,楚南栀和它大眼瞪小眼,老鼠竟“哧溜”爬到了她的手背上。
楚南栀刚要甩开老鼠换地方,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