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以为他身手好,就让他当护院,楚南栀这会后悔了。
裴佑淮:“我一个缠不住那么多个,只能把他们打晕。”
楚南栀气到仰倒,被裴佑淮扶住,人裴佑淮还一脸关心,“没碰到吧?”
楚南栀使力把他推开,裴佑淮撞到车门上,又回到对面坐着,跟没事发生一样盯着楚南栀看。
楚南栀发飙,狮吼:“你把我当傻子,你能打趴他们,却缠不住他们?打趴比缠住更容易?”
裴佑淮摸了摸鼻子,摊开手,“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只缠住他们太费时间。”
楚南栀满头黑线,指着他:“赶紧地给我消失!以后我叫你怎么做,就给我怎么做!”
裴佑淮幽幽看了眼楚南栀,才打开车门离开了。
楚南栀回到崔家,第二个周佳人——柳晚月站在她院子门口,肉圆子带着七大调料拦住了她,她摇摇欲坠。
肉圆子不为所动,直到看到楚南栀回来,才气愤地道:“小姐,我说你不在,柳姨娘偏要进去,不让进就掉金豆子,我又不是大少爷,我没吃她这套。”
柳晚月哆嗦着嘴唇,一串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倒在丫鬟身上,“姐……不是,是大少奶奶,我只是绣了块帕子,送来给你,我不是想做别的。”
肉圆子嘴一张,直接把柳晚月的好心说成了连驴肝肺都不如。
“我家小姐要什么帕子,有我们八个给绣,再不行满大街的绣坊里,什么样的帕子没有,不用柳姨娘你来送!”
柳晚月白了脸。
楚南栀拍了下肉圆子的肩膀,“没规矩,怎么跟柳姨娘说话呢!”
柳晚月慌乱地说没事。
楚南栀又说:“不过肉圆子说得没错,我确实不需要你给我绣帕子,你还是把心思放在老爷身上就好。”
柳晚月脸上的血色全没了,苍白得跟鬼一样,捂着嘴哭着跑了。
“小姐,你真不该让柳姨娘来崔家,你这纯属给自己添堵。”
柳晚月人都不见了,肉圆子还是怒气未消。
“你是生怕没人说我是母老虎。”楚南栀第一百零一次担心直肠子的肉圆子被卖了。
肉圆子这么搞,自己在崔家的风评又一次要被害。
楚南栀没猜错,转天下人们看楚南栀的眼神就带着鄙夷。
“她们说,你逼着柳姨娘叫你大太太,是把柳姨娘当丫鬟。”
“她们还说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柳姨娘才被你气病了,可她分明是装病,给你泼脏水,毒妇!”
肉圆子愤愤不平讲着听来的话,为楚南栀打抱不平。
楚南栀一点没往心里去,吃葡萄吃得很开心,一直到崔大老爷的丫鬟来请她,她还在大快朵颐。
忙不迭地跟着丫鬟来到崔大老爷的院子,楚南栀往书房走去,丫鬟叫住她:“大少奶奶,大老爷在卧房。”
楚南栀心里一紧,崔大老爷找自己,竟然是在卧房,难道不是说自己和柳晚月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