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卖给新买家,能跟县令大人搭上关系,以后崔家就有官府当靠山,这对咱们大房也有好处。可二叔竟然拒绝了。”楚南栀自顾自地说。
崔伯虎不动声色地问:“新买家是谁?”
楚南栀凑到崔伯虎耳边,神神秘秘地说:“就是县令本人。”
崔伯虎猛地站起身,“我还有事。”
扔下话,崔伯虎就走了,一会后,崔二老爷来到了和崔伯虎约定好的酒楼。
“伯虎,有什么事啊,这么急?”崔二老爷一坐下就问。
崔伯虎冷哼一声,“二叔,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不给我句痛快话,是想把铺面卖给县令大人,对吧!哈,二叔这一手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玩得溜啊,侄子佩服!”
关于买卖铺面,二叔刚开始是追在他屁股后头,希望能和他早点签契书,可两天前,突然二叔推三阻四起来,崔伯虎原以为二叔只是想多要点银子,可现在看来,二叔是要把铺面卖给县令。
崔二老爷拍桌子,“我是你二叔,你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
“二叔连狗都不如!狗还知道个亲疏呢,二叔你呢,眼里只有银票!亲情呢,亲情在二叔眼里算什么!”崔伯虎敲着桌子吼道。
崔二老爷拿起杯子就朝崔伯虎砸了过去,“对,我只认银票,铺面你不用想了!”
本来崔二老爷还有点犹豫,被崔伯虎这么指着鼻尖骂了一顿,他拿定主意了,铺面,他卖给县令。
这样他还能和县令当亲家,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崔伯虎就是个混球,敢骂自己这个长辈,他白忙一场是活该!
崔二老爷扬长而去。
崔伯虎发泄完,也明白过来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不过他有办法解决。
晚上,崔伯虎来了楚南栀屋里,直奔主题,“你手上有多少银子,银票也算在内!”
楚南栀明白,崔伯虎上钩了,她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伯虎,你问这个做什么?”
到了这时候,崔伯虎和盘托出。
“那个买二叔铺面的神秘人就是我。本来我不想用你的银子,可现在县令横插一脚,二叔狮子大开口,我手里的银子不够,只能借用你手里的银子。”
楚南栀全然相信地点头,“伯虎,我的就是你的,你应该早点说,让我来帮你分担。这事父亲知道吗?”
听到“父亲”两个字,崔伯虎眼里闪过滔天恨意,又被他藏了起来,“这事先不能让父亲知道,等我买下二叔的铺面,做出成绩来,再让父亲对我刮目相看。”
“你肯定会的。”楚南栀一副以夫为天的崇拜样子。
“你手里到底有多少银子?”崔伯虎又问。
楚南栀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地看着崔伯虎,崔伯虎让她直说,她才犹豫着说:“伯虎,不管我这里有多少银子,都赢不过县令的。”
“为什么!”崔伯虎眼里凝聚起风暴,像是要把楚南栀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