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受过伤,只能做出那一个表情。”
裴佑淮:“……”
阮春暖这才放过裴佑淮,拉着楚南栀问:“南栀姐,你说崔伯虎现在在干嘛?”
此时的崔伯虎坐在书房里,又拿出了那封信。
他一个字一个字看着信,即使这信他已经看了数不清多少遍,他还是震惊。
写信之人说,他知道崔伯虎一直在赌,还在暗中拉拢崔家的生意伙伴,支持他取代崔裕兴当崔大老爷。
如果崔伯虎不同意和楚南栀和离,那同样的信会附上证据,交到崔大老爷手里。
在这个节骨眼上,崔伯虎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才跟楚南栀和离。
到现在,崔伯虎也毫无头绪,楚南栀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写信的人?
他又会是谁?
要知道在临南城,没人敢跟崔家作对,难道是楚家有人来了这里,帮楚南栀?
崔伯虎越想,越觉得是一团乱麻,他又把信放回抽屉锁好,起身出了书房,来到了逍遥窟。
为今之计,他必须尽快赢到足够的银子,买下二叔的铺面。
崔伯虎又一头扎进了赌海里。
……
楚南栀这边。
等阮春暖离开了,楚南栀问:“你查出黎明寺的那人是谁了?”
裴佑淮看楚南栀的眼神里带了点跟之前不一样的东西,楚南栀没看懂,裴佑淮自己也没察觉,他轻声说:“查到了,他是住持的关门弟子,还是住持最看好的一个,不过他偷偷破了戒。他说柳晚月是他的女儿,所以他才告诉柳晚月,你没在黎明寺求签。”
“柳晚月的爹是和尚?”楚南栀没想到,柳晚月的身世这么曲折。
柳大老爷不是她爹,崔大老爷也不是她爹,和尚才是她爹。
她娘,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能跟这么多男人发生关系。
这简直是用身体当武器。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那她必须是有深仇大恨要报,可当年是崔大夫人找人糟蹋的她,她为什么只报复崔家人,而放过赵家人呢。
“也许那个和尚还知道些别的。”楚南栀叫来一柴,给她一张柳晚月的人皮面具,让她带上二米和三油去黎明寺,见那个和尚。
“你就只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其他的都别说。”楚南栀叮嘱一柴。
说得太多,她怕一柴暴露。
一柴当天晚上就回来了,告诉楚南栀,“小姐,那个和尚死了。”
“死了?”楚南栀有些心惊。
柳晚月没那个能力,这么快就杀人灭口。
那就很可能是她母亲做的!
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她必须尽快逼崔大老爷交出玉哨,跟崔家断干净,楚南栀可不想被那个女人一同报复。
“一柴,你再戴上面具,去逍遥窟找崔伯虎,闹得越大越好!”楚南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