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春风吹过,暖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微风拂过,泛起湖面阵阵涟漪。
五皇子府外,众人齐聚。
一架马车缓缓驶来,纪瑶安纤纤细手轻掀帘子,将头探出帘外。
只一眼,众人便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她白皙的脸庞上,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脸颊泛出一抹桃粉色,更显得她美艳绝伦,笑颜如花。
她缓缓从马车上下来,裙摆被风轻轻拂动,勾勒出她美妙的身姿,肌肤如雪,明眸皓齿。
“不知姑娘是哪家贵女?”一道高贵清雅的女声传来。
纪瑶安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乃相府表小姐,纪瑶安。”
“原来她就是纪瑶安,之前可从未见过。”
众人捂着嘴,窃窃私语道。
春日宴的筵席设在一处假山旁,假山下有一莲塘,一旁的花圃中绿芽尖尖,阳光正好,照的整个庭院暖洋洋的。
男宾与女眷对向而坐,何盼儿拉着纪瑶安寻了一处坐下。
一小厮扯着嗓子,高声喊道:“镇北侯府,祁安世子到!
他一身玄色长袍,衣领袖口镶绣着金丝边的流云滚边,黑发竖起,整个人尽显华贵清冷。
一众贵女一见到祁安世子便双颊泛起红晕,害羞的用手掩住脸庞。
祁安世子父亲是镇北侯,他自小便跟随父亲在塞北,年仅五岁便拜第一剑客为师,十三岁便领兵平定塞北。
纪瑶安看着这个眉眼凌厉的男人,始终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祁安世子似乎察觉到有人盯着她,抬起头来,额头些许碎发掠过他的眉峰。
四目相对,纪瑶安略感些许尴尬,霎时间,一抹少女的红晕从双颊发散出来直到耳尖。
祁安世子被眼前的女子所惊艳,心脏不由得一紧。
五皇子端坐在主位上,轻笑着说:“诸位不如以‘春’作诗,谁若接不上来,可是有惩罚的”
纪瑶安一听,心下一慌,从前读书时,就属语文最令她头疼了。
“吾先来,过春风十里,尽芥麦青青。”五皇子大手一挥,先下一城。
众人饶有兴致对诗,何盼儿浅浅一笑,低着头“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引的众人啧啧称叹,“没想到何小姐不仅样貌出众,这吟诗作对也是一绝!”
这时轮到纪瑶安了,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舞刀弄枪的她还行,让她对诗她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了。
“瑶安妹妹久居深闺,读的都是女戒,尚不曾读过诗书... ...”何盼儿担心她出囧,慌忙道。
“诶,何小姐此言差矣,今日随心即可,惩罚亦是助兴。”五皇子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轻快的说道。
“既是助兴,便请纪小姐表演一个才艺即可。”五皇子一副事不关己,等着纪瑶安出洋相的样子。
纪瑶安闻言,起身微微行礼,大方的说:“还请诸位稍等片刻,容瑶安稍作准备。
说罢,她便大步退出殿外。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纪瑶安手持软剑缓缓走了进来。
何盼儿纤纤玉指拨动琴弦,琴声渐渐回荡在殿内。
纪瑶安一袭红衣长裙,随着琴声轻轻舞动起来,她的双手犹如水中的荷叶般轻轻托起,细长的手指紧握着长剑。
她的剑法动作如流水般自热,无论是软剑的挥舞,还是身体的舞动,都轻盈流淌。
突然,琴声突然急切起来,有一种泰山崩裂的紧迫感。
纪瑶安剑法也随之改变,裙摆翻飞,颇有一种江湖侠客的豪情。
一曲停,一舞毕,纪瑶安翻身背剑,裙摆摇曳之间,露出她若隐若现的脸庞。
众人皆陶醉在这轻柔细腻,行云流水的剑法中,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纪瑶安酒足饭饱后,便自请前往花园赏春。
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园子更显得春意盎然。
她漫步在林间小道上,忽然看见前方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商量着什么。
她下意识屏了屏气息,弓着腰缓缓靠近。
不料,纪瑶安不慎踩到碎石,发出声响,迅速引起那几人的注意。
”是谁!“为首的男人面露凶狠,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试探性的往前靠近。
就在纪瑶安以为自己要暴露时,一双大手将她拦腰抱起。
随后,那人单手抱着她借着假山和树荫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