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后,苏啦啦偷偷的到后方将拍卖的银子装进意念空间,满满的一大叠银票。真是晚上做梦都笑醒。
眼见天色已黑,苏啦啦跟子凡王爷上了马车,打算回王府。
黑市大街上,今日比往常似乎更加热闹。就连平常里淡季的绣衣坊此刻也是人满为患。
苏啦啦不禁疑惑道:“王爷,今日是什么日子,大街上竟然如此热闹,到了晚上依旧那么多人。莫非是有什么好事?”
子凡王爷笑了笑说:“今天是黑市特定的节日,一个季节一次的游船日,也叫相会日,是黑市中男未婚女未嫁的约会好日子。人最多的地方,在那边北边的东湖那里。”
“爱妃已经是有夫之妇,便不要再想着其他男人了。”见苏啦啦半天不说话,又开口说道。
“王爷,既是游湖,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凑巧刚好也在绣衣坊门口,买身衣服再去。”
“爱妃有雅兴,本王自当陪同,走吧。”夜光下,剑眉星目,清俊无双,一双紫眸闪闪发光,与平日里的冷漠不同的是,多了一丝温柔。
两人停了马车后,进了一家绣衣坊。
苏啦啦发现,黑市这里都是几层的楼阁,每一层摆放的款式都不一样。虽然材质做工方面比京城稍微略逊一点,但是款式还是很新式的。或许也可以在这里开个酒楼什么的。
正在挑选的时候,一个身着浅色衣裙女子跟另一个女子吵了起来:“这件蓝色糯衣裙是我早在三天前就定制好的,你凭什么跟我抢?陈冰冰你不要太过分。是你自己留不住风哥哥,这可不怪我,我们可是两情相悦。”
“放在这里的,就是先到先得,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真把自己当太保家的小姐了。左右,也不过是个没人宠的庶女。”
“风哥哥不过是一时被你迷了心智,他肯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身着浅蓝色云烟衫的女子说道,双眸似水,十指纤纤,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屑。
旁边都是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这两位小姐都是天生的冤家,吵了好几年。
一位是京城中太保家的二小姐,李清清,虽然是庶出,从小便在乡下养大,但是也是属于商家小姐,据说她娘亲都是在乡下长大,最近几年才被老夫人接回府中,而另一位也是京城中的太傅家的小姐,陈冰冰,从小嚣张跋扈,是个嫡女,正是因为这样,一直觉得庶女低人一等。
两人吵架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太傅家的小姐从小便跟城外李府公子有娃娃亲,但是奈何这个公子对这个陈冰冰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对乡下回来的李清清一见钟情。
就三人纠缠一段时间后,婚约也就此作罢。就这样,两人一见面便是势同水火。
其他围观的群众也都只是看个热闹。
绣衣坊的老板一看连忙出来劝道:“两位小姐,别吵了。小店给你们赔个不是,这蓝色糯衣裙确实是早就定制好的,都怪这边手下没注意,才拿出来放架子上的。”
“这样吧,给两位都打个折扣,另外再送两位小姐新出的紫簪一支,大家和气生财,小店实在是招惹不起两位。”
老板一看都要哭了。要知道这两位主子都不好惹啊。
“既然这样,便不为难老板了,今日这发簪甚是新奇,我很是喜欢。”陈冰冰看着送的紫簪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本来就对这个庶女没什么好感,也不愿意多做交流。两人在府中的生意都有合作,但终还是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这个陈冰冰天生因为手臂上有烧伤,小时候因为太调皮,奔跑时不小心被厨房路过的厨娘不小心用热水烫了一下,烧伤的皮肤程度极其可怕,到了夏天也不敢穿短袖。找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这个烧伤的的痕迹。这也是李府公子变心的主要目的,因为他是追求完美主义性格主义者。
苏啦啦看着那烧伤的皮肤,如同被烈日晒焦的落叶,甚是骇人。不过,她有办法。
到时候等自己医馆开起来,有名号,再治也不迟。现在不是出风头的时候。
李清清见老板也给了台阶下,便也接受了,她只是庶女,在家中并不受宠,母亲曾告诫过她,能来京城,入族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切忌惹是生非。
两人不欢而散,心里各有各的小心思。
苏啦啦挑选了一圈之后,便看中了一件浅黄色的糯衣裙,这个裙子的款式也是第一次见,很是新奇。
试穿后付了银子,店主却一把拦下了她,让手下从锦盒中拿出一个款式精致的簪子:“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