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名为陈清焰,也是她的主人。
从她母亲开始到她,都是陈家的女奴,按照她母亲的说法,她本就是为满足陈清焰欲望而生的,从岛上离开后,她就被送到了陈清焰身边,成为了一条专属于陈清焰的母狗。
陈清焰是极其自制的人,每天早晨6点半一定会起床,而在6点半之前使他清醒就是她的任务。
随着她口腔缓慢的上下舔弄,口中的东西越发的肿胀,硬挺,男性的气息充满她的口腔,最头处的浅沟按压在舌根处,她艰难的吐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用舌根扫着口中圆柱体的沟壑,感觉到有些酸软了,又缓慢别过头,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紧接着口中的东西顺势一挺,硬挺的肿胀猛然磨过舌根处,抵住她喉间。
徐晚时蓦然瞪大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就被掀翻在柔软的被褥中,滚烫的东西狠狠挤开她的嘴角插入喉咙更深处。
徐晚时下意识挣扎,双手去推搡压住她的人,却被男人擒住摁在床上,她的睫扉微微颤抖着,勉强从喉间发出唔咛声,“唔……主……”
“张嘴。”
耳边是男人沉哑有力的命令声。
他喜欢深喉。
徐晚时额角处溢出点点汗珠,青筋微微绷起,她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还没有被拿出来,正在体内疯狂的肆虐着,口中是男人青筋绷起的硕大,有些吃不消,她努力的扯大唇角,方便陈清焰抽插的更顺畅。
陈清焰的大手扯紧她的头发,强迫她摆成好入的姿态,将自己的硕大嵌入到她的喉间三分,调整好姿势,抽离一点,又强硬的贯入。
她说不出来话来,青筋环绕的东西已经撞进喉咙到最深处,力道之大,刮痛了她唇边的嫩肉,口边的水渍抑制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很快打湿了她颊边发丝。
男人的剐蹭令她喉间瘙痒欲吐,撞击的咕哝声和水声在口中翻涌,下颌被有力的手掌捏着,硕大无情的在她的喉咙口处抽插着,撞的口中软肉酸涨难耐,眼角泛起泪光,发出破碎的单音。
“啊……”
不知道喉咙被抽插了多久,忽而口中的巨大一跳,腥浓的液体从肿胀处喷出,滚烫的打在她的喉咙壁上……
2.“舔、干、净。”
徐晚时吐出了陈清焰的东西,转而爬向床边,脚上的锁链撞上床边小柜,叮咣乱响,她细细的喘着气,咳嗽几声后又卑微乖顺的跪到了床边,用刚刚受难过的嘴唇去碰陈清焰消停下来却仍然很大的肿物。
“主人,”她体内的潮动又在翻涌,白皙的小脸在昏暗中红的通透,“我帮您清……唔……”
陈清焰刚刚起身,低头瞥她一眼,甚至没等她说完话,又捏起来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的胯下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陈清焰的个人习惯,在操弄过她的喉咙后,还需要她将胯间的东西清理干净。
她唔咛一声,努力收好自己的牙,一寸寸的用舌头舔弄陈清焰胯下的东西,沿着柱体底部缓慢往上,舔去腥潮的白色液体。
没控制好力道,有一滴顺着唇角落下来,滴在陈清焰干净的脚背上。
徐晚时顿时慌乱,人急忙跪行几步,“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去帮您擦去……”
尾音未落,她的下颌被陈清焰用脚趾抬起,脸正面朝上,恰好与陈清焰对视。
他向下俯视,眸光中还藏着刚刚睡醒的沉谙,声音冷淡,“过来舔干净。”
徐晚时没反应过来,下颌被抬的很高,瑟缩的躲开陈清焰的视线,“主人……我……”
陈清焰连她说话的空间都不给,兀自打断她。
“舔、干、净。”
徐晚时一震,连忙往陈清焰的方向膝行几步,不敢抬起他的脚,于是跪趴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濡湿他的脚背,把滴落在他脚背上的精液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可这样似乎还不足够。
陈清焰低下头,扫视跪趴在脚下白花花的肉体。
她身上没有遮掩物,姣好的背脊弯成一条完美的弓线,房间中灯光太暗,隐约能看到她的白嫩的屁股还有东西在震颤晃动。
见她舔舐干净,似是要起身,陈清焰有微低下身,抓住她脑后的的头发,逼迫她张嘴,将自己的脚趾捣弄进她的口腔。
“主……唔……”
徐晚时难受的抓住他的脚腕,他的半片脚掌深入她的喉咙,灵活的脚趾在她的口中夹起她的舌头,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刚刚舔舐过尚未咽下去的精液含在她的唇角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