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心被冲撞的泥泞不堪,阴蒂红红肿肿,像刚刚长好的透红小果,每一次被撞到,都挺立的越发鲜嫩。
这样大幅度的快速冲刺顶弄,让今天晚上才初经人事的徐晚时受不住,胡乱的呻吟,双眸迷离,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又不肯放开眼前的人,收紧手臂,靠向逞凶欺压的热源。
“啊……啊……哥哥……太快了……”
很快,徐晚时便叫不出来了。
嗓音本就沙哑,脑海中的某一根弦被烧断,快感如过电一般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手指轻微颤抖,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涌出大片大片的水花,将穴内的巨大浸润到湿淋淋,在米黄色弱光之下喷出些透明色水渍来。
极致的高潮后,是极度空虚,小穴紧紧的吸附在硕大上,穴内凶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猛然拔出,又一次在她失神中狠狠贯穿她湿淋淋的小肉冻。
徐晚时唔咛一声,不知道被身上失控的男人压着又抽插了多久,失神的哑喊了多久,再回过神来时,眼角的泪渍已经打湿了半边头发。
结束了。
徐晚时的身体柔软无力的靠在陈清焰身上,被打横抱起,走到浴室,内里有一个椭圆形小浴缸,早已经放好了水。
陈清焰低头扫了怀中人一眼,将人放在其中,自己也跟着进去。
容不下两个人的小浴缸里水花乱溅,两个人贴的极近,徐晚时半坐在陈清焰腿上,靠在他胸膛细喘,像一团融化的蜜糖,甜腻腻的黏在他身上,眼眸亮晶的盯着他的下颌线看。
陈清焰低头,扫她一眼,忽而又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她不解的环上他的脖颈,但很快就被掐住腰肢,按到浴缸边缘。
后臀被狠狠掰开,冰凉的润滑剂抹穴口与肠壁内侧。
徐晚时反应过来时,硬挺起来的硕大撑开她的后穴,狠狠的插入她几乎没有被怎么开发过的后穴里。
她惊叫一声。
“啊……”
强硬的冲刺让徐晚时胡乱的摇头,喊着哥哥,又喊着主人,红着眼眶喑哑的哭叫起来,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又走的很快。
最后被放过,徐晚时软软的靠在陈清焰线条明晰的胸膛上,小小的手抚蹭着他的胸肌,用头发轻轻的蹭,像一只小猫咪,天真的说着荤话。
“下面就只有两个小洞,都被哥哥玩过了。”
说话时,陈清焰的手指正探入到她的后穴中,撑开一个小缝,将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听见这话,他手上动作一停,随即又探入两根手指,三根齐入,撑开她的后穴。
徐晚时抽吸一声,听他不紧不慢的说,“看来你今晚不想睡觉了。”
她吓的猛然抬头,连连摇头,过一会儿,又委委屈屈的靠进他的胸膛里。
“哥哥今天弄的我好疼啊。”
“今天就把我玩坏的话,以后哥哥……主人就没有玩的了。”
一脸逻辑满分的小模样。
惹得陈清焰睨她一眼,将人抱出。
时间早已经过了凌晨,徐晚时筋疲力尽,头发还没有吹干,就窝进被窝里睡着,寻常习惯早起看书研究的人第二天也没能醒,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跟陈清焰的试用期一共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后,便会确立正式的关系。
在这一个月之内,晚上的徐晚时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间,岛内最大最好的房间也不过如此,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哑声呻吟的记忆,最过分的一次,是在露天阳台上,在夜晚微凉的海风中被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自然就发起了烧。
即使发烧,也没有被彻底放过,借着肠道温度偏高的节点,又被压着来回几次。
白天的徐晚时像寻常私奴一般,被主人带出来陪玩,时而也会跪在陈清焰面前,睁着迷离的眼睛用细小的喉咙伺候他的欲望。
烧退之后,徐晚时嗓子哑了,喝水都疼,自然不能胡乱伺候,无力的坐进陈清焰怀里,手里拿着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讨好给他剥皮去骨,留下浊白色果肉,送到他唇边。
见他吃下去,徐晚时眼眸亮亮的问,“哥哥,甜吗?”
陈清焰扫她一眼,不搭腔,她便用剥过荔枝的葱白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一根根的舔过去,又皱起眉头,“怎么还有点涩?”
说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