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子宁他……”
“不必管他,”李涿淡然道,“一会儿你在后面等我。”
周兰犹是不信:“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要不我去跟子宁说……”
李涿握着她的手,眼神灼灼:“没有,妹妹好好等我便是。”
正此时,宾客一堂,亲友齐聚,有司仪叫一声:“吉时已到——”
李涿只好放开了她,两人在人群中分散。
子宁用扇子遮着脸,由身边的爹爹扶着,款款走出,及到拜天地时,不情不愿的,好半天才跪下。
末了,在所有人的一片静默中,子宁遮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妻、主。”
李涿面无表情:“嗯。”
拜完了天地,子宁就被送入洞房。
李涿还要应付来往宾客,周兰欲过去帮他挡酒,却被他一把拉过,牵着她匆匆出了人声喧闹的喜堂。
光线暗下来,/驰誉整理/周围一片漆黑,大红的结彩在身后,她背后抵着冰冷的墙,李涿压着她亲过来。
“妹妹……”他紧紧搂过她的腰,气息灼热滚烫,含着她的唇吮舔,手掌抚摸上她的身体,缠绵间迅速升起异样的温度。
她尚存一分理智,推开他,气喘吁吁:“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李涿定定看她一眼,直接横着将她抱起。
她惊喘一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李府里的仆妇小厮都是才买的,得了李涿的吩咐,她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李涿抱着她直接走进了新房之内,将她放在碧纱橱,从耳朵亲到嘴唇:“妹妹,等我。”
她脸红着发出轻喘:“……那你快些。”
“嗯。”
最后抚摸过她的脸颊,李涿离开了。
周兰坐在碧纱橱中等他,心中惴惴,每时每刻都变得清晰难熬。
她起身想活动下身体,衣角不知碰到哪里,一阵瓷瓶的碎裂声响起。
烛火忽地熄灭了,屋内陷入黑暗中。
惊心动魄的沉默后,一个男声响起:“是谁?”
周兰听出来是子宁的声音,她不敢说话,坐在原地,全身都僵了。
脚步声渐近,碧纱橱的帘子被撩开,少年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是谁?”他缓缓朝她靠近,又问了一声。
周兰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便只好咬着唇不出声,往榻里面靠。
一片阴影压下来,子宁爬上来,抚摸上了她的小腿。
“李姐姐吗?”他歪着头问。
她微愣,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我还以为姐姐不会过来了呢,”少年的声音又清又软,带着笑意,“素闻李姐姐不近男色,甚至有断袖之癖,是不是真的呢?”
他的手从小腿缓缓摩挲而上,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绸,像微弱的火花划过皮肤,引起阵阵战栗。
她不敢说话,只好任他抓着小腿,慢慢摸到了大腿内侧。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觉得,试试就知道了。李姐姐,你说呢?”温热的吐息渐渐靠近,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蔓延过来。
她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他起身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她唇边:“这是合卺酒,姐姐与我一同饮了吧。”
她颤抖着嘴唇,一面想李涿怎么不回来,一面又怕他真的回来。
“嗯?”子宁语调微扬,不满地催促。
“好。”她压着嗓子,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一口饮下。
辛辣火热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燃烧到肠胃,她瞬间觉得身体热得慌。
少年轻笑一声,接着也饮下了他的那杯。
潮湿又迟滞的感觉渐渐浮上来,她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一团火,不得纾解,口干舌燥难受得慌,忍不住解开了领口的一枚扣子。
子宁坐到她旁边,拥着她在自己怀中,舔过她的耳垂,声音又黏又软:“姐姐,我帮你。”
“不、不用,我没事……”她气息紊乱,声音艰涩地道,试图推开他,可少年身上男性的气息笼罩过来,让人血液逆流般的激动。
他轻笑一声,顺势倒在她的怀中,“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