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竟去了敌国!”
墨午眉头一皱:“叔公,此物当真与公子敖有关?”
墨椽点点头,道:“十有八九。虽有诸多改动,但原理是一样的。”
墨天工惊呼:“公子敖?他不是已经被……”忽然想到王兄在场,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不是被灭族了吗?”
墨椽哼了一声,道:“当时公子敖的长子公孙惊不在都城,让他逃了。唉,都怪老朽一时糊涂,可怜他年纪轻轻的,又与此事无关,就没有追杀到底,让他逃出了国。谁承想,他竟然反过来与故国作对,逆贼的儿子终是逆贼!”
墨午听了,忍不住冷笑道:“老叔公,你可不要以为寡人是三岁孩童可以随意糊弄。寡人即位后,只粗粗阅了一遍公子敖的卷宗便觉得疑点重重。敖叔公若当真有谋逆之心,为何将作监里遍布你的耳目,而宫中却没有他的一个线人?为何事情败露之后,他只有逃跑之意而不加反抗?老叔公,寡人念你是长辈,那件事过去太久又涉及王室脸面,这才没有命人彻查。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三人,你就不要在寡人面前颠倒是非了!敖叔公被杀后,将作大监的位置就落到了你的手上,那些年你偷偷倒卖了多少东西,你自己心里有数!”
墨椽挣扎着起身,在榻上叩首道:“王上,臣知罪,求王上饶命!”
墨天工问道:“敖叔公当真是被你陷害的?你们可是亲兄弟呀!”
墨午叹了口气,道:“老叔公,跟寡人说实话吧。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寡人不会加罪于你,更不会累及你的儿孙,但寡人需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