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对姐妹花出现在兵营,长相有几分相似,其中一个头上插着一朵红色的珠花,另一个头顶上插着一朵黄色的珠花。
卫岩跳下擂台,“宪儿,华儿你们怎么来了?”
“卫哥哥,姐姐和我去卫府找你,一听说你到了军营,就追了过来,也是为了迎接爹爹。”
“卫哥哥,你胳膊有伤,还是别比了吧。”
卫岩对着曹宪和曹华两人摇了摇头,“没事的,放心吧。”
卫兹也走了过来,“宪儿,华儿你们来了,放心吧,岩儿必有所依,不用担心。”
“伯父好!”
卫兹回应了一声“好。”
说完卫岩就再次上了比武场擂台,林峰也出现在比武台中央,现在宣布比赛规则:
“一、双方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
“二、共比试三场:包括枪法,弓箭,马术。”
“三、若卫岩胜,太史慈为卫家效力三年 ,若太史慈胜,卫家给与双倍的银钱。”
“四、已将对方打下擂台,或有人主动认输方可结束比试。”
林峰念完比赛规则后,示意两人可以开始了。
卫岩上前一拱手,故意示弱,介绍自己道,“我叫卫岩,字伯当,只跟家里的武师学过几天枪法,还不曾与人正式比试过,还请手下留情。”
太史慈因为有求于卫兹,于是也照着卫岩的说词回应道,“我叫太史慈,字子义,习武十余年,今日比试,我会手下留情的。”
两人然后,各自分开一段距离,进行热身运动,太史慈使出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枪法,卫岩则假装不熟练地使出了薛丁传授的枪法。
太史慈看到卫岩笨拙的姿势,总觉得哪里有所不对,若真的如此菜,为何还敢与自己交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扮猪吃虎。
周围的人越积越多,有人开始议论纷纷,也有人,前去给太守府报信,还有人去城里大声呼喊:快来看吧,卫公子与东莱太史慈在擂台比武了。”很快这条消息就席卷了整个陈留城。
也引来了许多的看热闹的人,其中也包括城中的富商,士族,有的人派人前来观看,有的人嗤之以鼻,完全不信。
此时已听到场上的打斗声,你来我往,卫岩暗中使出神猿百变,用枪只格挡,还总是能以滑稽的动作,刚好避过太史慈的攻击。
“你说,卫公子能赢吗?我看不太容易,看卫公子的枪法似乎是新学的。”
“你说的对,但是卫公子敢上前挑战,这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也许卫公子还有什么后手,拭目以待吧!”
“你们等着看吧,卫公子一定会赢的。”
“小米,你怎么这么看好卫公子,这可不是用嘴说的。”
还有一部分受了卫家恩惠的人,则在大声呼喊,“卫公子必胜!”
“卫公子一定赢!”
周围人的议论声也弄得曹宪和曹华两人心里颇为担忧,捏了一把汗,紧紧地盯着擂台。
台下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很快两人就交战了四五十回合,虽然太史慈没有尽全力,但也是每一次杀招都被卫岩巧妙地避开了。
曹宪和曹华看得心惊肉跳,好几次都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到卫岩被扎个血窟窿。
太史慈越战越觉得郁闷,一个新手,还能跟自己战了这么久,太没面子了,于是暗中一试劲,将卫岩震开了一段距离,说道:“卫公子,你这样老是巧妙灵活地避闪,这样的比试是永远打不完的。你的枪法,还一招没有使出,我也想见识一下你的枪法。”
“好,那我不再避闪,退后一步就算输。”卫岩已经在数次的避闪中,将太史慈的枪法一一学会,还能看出其中的破绽,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本《通武宝鉴》,任何的武艺都能破解,自然也能模仿。
正当两人准备交手的时候,卫兹突然站了出来,大声喝道:“慢!我有话要说。”
台上的两人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看着卫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了。
周围的人也不明白,曹宪和曹华,以为是要结束这一场比试,心里颇为开心。
卫兹扫视了一周现场的人,“我看他们二人比试武艺,一时也分不出胜负,况且枪刀本是无情之物,只宜杀贼。今日军中比试,枪刀无眼无情,再比下去恐怕会有伤损,弄不好轻则残疾,重则致命,对双方都不好。
因此,我提议将两根枪的枪头都去掉,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