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早灌你了。”
杨贺反应迟钝,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口中道:“胡说,我没有醉。”
季尧笑道:“没有醉,公公还认得我吗?”
杨贺看傻子似的看着季尧,说:“你是——季尧,陛下,殿下……”他神色又变得奇怪,哪哝道,还是个小混蛋。”
他顿了顿,义正词严地指责他:“小畜生。”
季尧啧了一声,握着杨贺的手指,说:“公公就是这么看联呢。”
“朕哪儿畜生了,嗯?”他笑吟吟地问。
杨贺被问得愣了一下,眼神游移,耳朵微红,季尧却掐着他的腮帮子揉了揉。
杨贺耳根更红,不知怎的,周遭空气都似乎变得黏稠,他往后躲了躲季尧的手,两只手撑在床上,瞪着他,说:“小畜生——”
他的目光滑过帝王胸膛,落在季尧身下,视线飞快地转开了,那神态,像是畏惧又透着隐晦的崇拜,还有几分痴迷,看得季尧呼吸一顿,下腹火烧火燎地蹿着一股邪火,来势汹汹。
旋即,他看见杨贺舔了舔嘴唇,声音飘忽又喑哑,小声地说:“那东西也是……”
季尧听见脑子里喻的一声,他倾身压过去,沉沉地说:“什么东西?”
季尧的眼神太露骨炽热,压迫性又强,杨贺有些慌,往后缩了缩,屁股也后挪,却被季尧攥住大腿拖近了,二人结结实实地挨着,季尧又说了一遍:“公公说,什么东西?”
杨贺低哼了一声,突然,他抬起眼睛,呼吸里还带着酒香,懵懂又茫然地说:“你怎么,怎么硬了?”
季尧生生气笑了,心想,杨贺都这么撩拨他了,他能不硬吗?
这可是杨贺。
杨贺是真醉了,季尧将那玩意儿袒露在杨贺面前时,他眼神闪烁,可目光转了几圈,到底还是黏着那玩意儿,甚至伸手去碰。
季尧哄他,说:“公公亲一亲。”
杨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口中却矜持道:“不要,太大了。嘴巴疼。”
季尧捏着他的后颈,低声说:“公公不喜欢吗? ”他不要脸地攥着那玩意儿顶杨贺的脸,狰狞凶悍的阴茎,泛红干净的脸颊,嘴唇湿润情色得要命,季尧说,“公公不是最喜欢朕的这东西了吗?”
杨贺鼻尖都是雄性性器腥膻浓郁的味道,嗓子眼发干,脑子里更戏糊了,反驳道:“谁喜欢——唔。”没说完,季尧已经拿龟头抵住他开合的嘴唇,仿佛一个下流的吻,季尧低喘了一声,说:“朕喜欢,公公乖,把嘴张开。”
杨贺睫毛颤了颤,进退两难,季尧一把噪音低沉压抑,是能让人面红耳赤的好嗓子,他口干舌燥,顶着他嘴巴的那东西兴奋得不行,勃勃跳动着,顶端似有水溢出。
杨贺心跳急促,呼吸也急,竟昏昏沉沉地张开嘴,含住了粗硕的茎头。
虽然喝了酒,可二人都分外情动,在龙榻上厮混,满床都是乱的。
季尧将自己埋在杨贺身体里,那处湿软紧致,贪吃地含着他,每一记抽动都是强烈的欢愉。杨贺身体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如同鲜里剥出的白肉,熟透了,湿淋淋的,能掐出鲜美的汁。
季尧摸着杨贺的小腹,底下光溜溜的,毛发也不长,快三十的人了却透着青涩又畸形的纯真。玩久了,杨贺不再如最初一般排斥,甚至迷恋季尧拿唇舌、手掌抚慰那残缺的地方,仿佛能在男人痴迷的舔吻亵玩里得到另一番满足,填补那不可再生的空缺。
杨贺晚上饮多了酒,泄得格外快,不禁肏,底下湿得一塌糊涂,可快感却止不住,不断地冲击着每一寸皮肉灵魂。
他浑浑噩噩地哽咽着摇头求饶,说不要了,可季尧不听,把人欺负得捂住坏了似的下身骂季尧。
季尧恶劣地抠着太监的残缺口,狠狠一顶,逼出一声惊慌的呻吟,说,公公,今日可是朕生辰。
季尧道,公公就委屈些,疼疼朕,让朕尽个兴。
杨贺眼尾湿红,掉眼泪,模模糊糊地想怎么尽兴,让季尧尽兴,这人能把他生拆了。
可脑子里又浮现生辰二字,杨贺呆了呆,看着季尧,季尧正蹙着眉,五官凌厉张扬,下颌紧绷着,有汗水淌下来,眉宇之间尽是性感沉迷。他对上杨贺的眼神,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亲杨贺的鼻尖,杨贺心头发颤,他闭上眼睛,抬手搂住季尧的后背用力抓了一下。
季尧低低地笑了声。
第69章 还是番外
杨贺三十岁生辰原不想大办,季尧却说,办,督公的生辰岂能草草了事。
其实季尧自己过生辰的时候一向懒得大操大办,只年年都要杨贺给他煮一碗长寿面,然后当朝帝王就会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