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荨笑了起来,“崔军师以往,也是这般事无巨细地替谢瑾安排么?听说自他十岁出头进了军营,就一直跟着你,难怪他也是这样谨慎周到的性子——当然,该狠的时候也狠得起来,有时候说话也挺难听。”
崔宴一愣,接着也笑了,笑声难得流露出几分爽朗,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