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玉幽怨的看了两眼大姐和二姐,转头又心疼得看向颜卿禾,温声嘱咐让她赶紧回院子休息。
被弟弟瞪了一眼的大姐和二姐,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脸上看到无可奈何。
弟弟大了,都不心疼她们了。
闫长玉:就算心疼也没用啊,珍绣阁和镖局还等着姐姐呢。
两位‘打工人’姐姐吃完早饭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颜卿禾去补觉,而自己则坐上马车出了门,一个去闫家镖局一个去珍绣阁。
颜卿禾在家闲了两天陪着闫长玉,只要一天夜里她先给闫长玉报备了一声才离开闫家。
她出了闫府,目标清晰的朝北边的靠外的庄子奔去。
颜卿禾早就打听到叶家主的行踪,知道她最近每晚都会去襄城北边,她养的一个外室正住在那里。
叶家主的后院已经有七八位夫郎,但家花那有野花香。
她在襄城也算是有钱有势,也就只有贪恋美色这一个癖好。
家里那几个都年老色衰,容颜不再,她找几个外室怎么了,你情我愿的也没碍着谁。
等颜卿禾赶来的时候,叶家主已经办完事搂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颜卿禾庆幸自己来的晚,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但叶家主睡下了,她接下来的行动怕是不好实施。
颜卿禾站在屋顶,月光的照耀下她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
随后她心情很好的跳下房顶,开始在这座宅院里乱窜。
淅淅索索的声音自房屋外传来,被叶家主搂在怀里的人眉目微颤,悠悠转醒。
听到屋外鬼鬼哭狼嚎的动静,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打了个哆嗦拼命往叶家主怀里钻。
亏心事做得多了,总会忍不住害怕。
熟睡的叶家主被他的动作吵醒,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不耐烦,“大半夜你不睡觉做什么呢,我累了,可没有兴致继续跟你折腾。”
叶家主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人满脸的嫌弃。
只听怀里的人颤音道,“院,院子里有脏东西。”
叶家主一听睡意全无,心中害怕脸上却是愠怒。
“别瞎说,这庄子我买的可干净着呢。一定是你听错了。”
是啊,这庄子买的时候确实干净。
可是庄子买到手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男子葬身于这庭院。
叶家主不提,也不敢提,生怕外边的动静是那些冤死的亡魂。
“可我真的听到...”
叶家主连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她强装镇定的搂紧怀里的人,不耐烦的安慰,“没事别瞎想赶紧睡。”
“你是不是还不累。”
“别,我,我就是有点害怕。”
怀里的人往里钻了钻,叶家主脸色好了不少。
下一秒,叶家主脸色瞬变身体微微僵硬。
“谁在外边装神弄鬼!”
喀嚓喀嚓...
回应她的是外边的窸窸窣窣的怪声。
“是谁!别在那装神弄鬼,我可是叶家的家主,劝你掂量一下得罪我的下场!”
颜卿禾在门外撇撇嘴,一脸的鄙夷。
顿觉无趣,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将准备好的纸条夹杂着树枝向房屋中投去。
伴随树枝插进墙壁的簌簌声,还有什么东西摔下床的动静。
颜卿禾可没有继续在这里耗着的心情,消息传递完她转身迅速消失在原地。
本就因为惊吓摔倒在地的叶家主,战战兢兢的起身。
没有听到院中的动静,她的心稍微放松下来。
这才有功夫看,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事情,值得此人半夜前来吓唬她,
被叶家主搂着一起摔在地上又做了叶家主肉垫的男人,扶着自己酸疼的腰坐起身。
心里思索着该怎么从叶家主这里多要点银子。
他面上不显,表达出关切,“家主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叶家主没搭理他,满心愤怒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恶搞她。
她用力拔下插在墙上的树枝,心中大憾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个高手?
展开树枝上挂着的信条,看到里面的内容叶家主心中愤怒,恨不得将手中的纸撕碎。
她还没把家业交给叶展华呢,仅仅一个布庄就让叶展华打理得不成样子,还用上偏门左道和闫家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