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温度。
“来啊!杀了我!杀了我,你这蝼蚁一样的一生还算有些价值。至少,暴雨天不用再像老鼠一样窝在洞里发抖,是不是?”
他展开双臂,抬眼望天。厅堂外凭空吹起飓风,大风直上九万里青空,几乎将院中树木连根拔起。
“先高宗第四子李旭轮,今日唯求一死,望汝成全。”他眼里久违地放出光彩来,那一瞬间他高贵挺拔,像换了一个人、一个未曾受过权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