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手腕。玉衡腕间的肌肤细腻,却也如他所想的,十分冰凉。
她冷静地开口:“大哥,你醉了吗?”
“我清醒得很。”白驹握着她的手逐渐收紧,他听到自己用沙哑到不行的嗓音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勾引我?”
玉衡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冰轮待你不够好么?”白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