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暧昧地眨眼,“留点儿力气,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又回头问冰轮,“前还是后?”
“后面吧。”冰轮犹豫着看了眼玉衡,帮她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你还真是心疼她。”
毕竟初次是白驹在后,菊穴未做准备,直接被他过分粗壮的硬物撑裂,血流不止,玉衡休养了许多天。
白驹耸耸肩,想要脱她衣衫,谁知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