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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垂下头吸咬着绵软乳肉,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却怎样也不肯触碰绯色顶端。乳尖却仍是在涌上的酥麻感中挺立,饱满的两颗微微颤抖着诱人采撷,白驹却熟视无睹。
她有些不满地挺起腰,扯了扯他的发,“呃……”
呻吟刚溢出,玉衡便想起树下有人,她连忙紧闭起嘴,忍下身体内传来的快感。
“怎么?”他说话的时候火热吐息扫过胸口,在肌肤上带起烈焰一般的温度。
玉衡不敢出声,眸中却带着无形的控诉。他仍旧围绕着乳首舔舐,偏不去触碰雪峰上的朱红。
大手悄无声息探入裙摆下方,已经湿润的花径十分痛快地迎接他的入侵。两指探进去,在肉壁上到处试探抚摸,指节偶尔划蹭到敏感处,就能换来她无法控制的颤抖。手指抽插间带出“咕吱”的淫靡水声,且随他动作越来越响,仿佛下一刻就能被人听到。
充血坚硬的乳尖得不到满足,身下也因为持续的试探愈发空虚。玉衡红着眼,眼泪簌簌落下,有些直接打在他鼻梁上,意外地十分冰凉。
白驹抬眼,视线滑过她哭红的鼻尖,“有这么难过?”
“别在这儿……如果被发现……”
“勾引我之前怎么没考虑这种问题?”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如炬,“现在反反复复说会被发现,就这么担心?”
“你刚刚……”白驹突然沉下脸,捏着她下颌带到自己面前。二人气息交融在一起,玉衡竟隐约嗅到丝杀气,听他道,“不会想和我说分开吧?”
这不是白驹。不是他们的大哥。
心中涌上的恐惧,都源自白驹无意识释放的威压。她不自觉地打着颤,冷汗直流。
似乎终于察觉不对,白驹摇摇头冷静下来,擦去她额角的汗水,吮着眼泪落下轻吻,“乖,不哭。”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白驹重新动作起来,拇指揉搓着穴口上方的花苞,手指搅弄汁液,让她再度陷入情欲。
树下几个女孩的谈笑声随风清晰钻进耳朵,玉衡在她们抬首就能看到的距离里,被白驹搂在怀中,以指侵犯着花穴。
她再无心去思考白驹的异常,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上。
快感犹如黏腻的毒蛇,从肉壁粘膜中一点点钻进血液,在身体间蜿蜒盘旋,试图夺去所有理智。
粗长的火热替换了手指,抵在洞口。
她紧张地屏息。
“玉衡!”是冰轮的声音。
玉衡惊得一抖,白驹按着她的纤腰向下,直接将肉茎闯进她身体。
“簌簌”
几片槐叶轻飘飘掉落,正好停在冰轮的发间。他已经走到树下,询问着几个侍女,“玉衡和大哥呢?”
侍女们皆摇头,“来的时候就没看到。”
明明玉伯父说他们在这儿练剑。
冰轮疑惑地环顾四周,多日来的思念落空,他有些不知所措。
“许是去拿些吃食,公子不如在这里等姑娘。”
一位较年长的侍女提议道,冰轮点点头,坐在刚刚玉衡绣手帕的地方。石桌上还放着未整理好的针线,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摩挲着那个娟秀的“玉”字,安静地等待起来。
哪曾想他要寻找的二人此刻身体正交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玉衡在冰轮出现的那一刻便紧张起来,小腹缩起将巨物牢牢包裹,白驹舒服地忍不住低声喘息,喉咙反复上下滚动着。
“躲到后面去……好……不好……”玉衡被他撞击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会看到……”
“看不到。”白驹潦草应着,捏紧她饱满的臀肉。粗壮树枝即便承受两个人的体重也无一丝摇晃,倒是一旁伸展过来的小树杈偶尔擦过白驹额头。
树叶随着风声沙沙作响,掩去二人交欢时的淫乱声。
一片翠绿槐叶落在玉衡胸口,白驹以唇衔去,顺势将乳尖含进嘴中。尖利的两颗虎牙擦过乳首,巨大快感几乎将玉衡麻痹,浑身上下无一点儿力气。
树下的侍女们早已离开,不远处的冰轮仍旧乖巧端坐在石凳上等待,手中紧捏着那方手帕,佩剑思量横放在一旁。他的身板笔直,衣衫平整到无半点儿褶皱。
铸剑时往往会大汗淋漓,且沾上许多铁屑尘土,非常狼狈。冰轮显然是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才赶过来。
他是来找自己的吧。
玉衡用被情欲侵蚀到已经混沌的大脑,思考许久得出这个答案。明明铸剑不可半途而废,却还是扔下一切来见她。
被关禁闭的这几日玉衡想了很多。
无人知道玉家姑娘其实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