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一错到底,那般狼狈想要缩回壳中,却发现已经无法挽回。
如果说出这些,能让他即将受到的痛苦和打击消失无踪吗?
……她如鲠在喉。
“没关系。”冰轮突然这样说。
玉衡讶异地看向他,却只看到他垂下的长睫,仿佛刚刚不过是一场幻听。
双腿被冰轮向两侧推开,他拨开花瓣,寻到藏起的小核。指尖轻轻揉捏上去,花核兴奋地充血膨胀,十分有弹性地顶在指腹。
他仿佛努力地回忆着什么,眉头轻皱,“是这里……”
按压、抠弄,膨起的小核感受到刺激,将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融进血液,一点点麻痹神经。她渐渐无法思考,双臂撑在身后,高仰起头,“嗯……”
发出愉悦的娇吟。
冰轮受到鼓舞,更加关照起那处。指尖微微用力按压,在小核转圈。他捏着她大腿的手深陷进柔嫩的肌肤,感受到潮湿,“你流了好多汗……”
不过是简单揉了揉,就连穴口都湿润着吐出蜜液。难怪初次她央求自己抚摸这里,原来是那般让她舒服么。
快感一点点积累,就像逐步沸腾的水,酥麻感涌上小腹,突破临界点,玉衡反射性地伸长双腿,汹涌的热潮聚集在下身后喷薄而出,“啊……呃……”
身子快要融化。
花核膨胀到极致,鼓鼓囊囊仿佛藏着许多可口汁液。冰轮持续刺激着,延长她的快乐。玉衡被迫继续在高潮中沉浮,双腿上满是薄汗,眸子中雾霭弥漫,已经不知今夕何夕。
“呼……”冰轮吐出口热气,扶好自己灼热的性器,抵在窄小洞口边缘。
她美眸半阖着,鬓发微湿,腿儿无力地缠在他腰间,“冰轮……”
“嗯。”他轻声应着,将自己推进去。
紧闭的柔软洞口被坚硬性器撑开,肉壁蠕动着,看似抗拒,实际上正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
亲密到不分彼此的交合,让人目眩神迷,万分满足。
冰轮年纪还轻,一开始并不懂沉迷肉欲的男女究竟是因为什么。但他现在渐渐明白,或许这不是必须,但人与人总会在这样紧密的贴合与缠绵中得到更多安慰。
只有这一刻她才真正是自己的。
“玉衡,我在你身体里。”冰轮情不自禁俯下身将她抱紧,这样的姿势能一边入侵她身体,一边观察着她所有诱人的表情。
看她蹙眉、落泪……
腰臀加快速度耸动着,冰轮拨开她颈侧乌发,想要落下亲吻。
却看到一个快要淡去的吻痕。
浅淡妃色的花朵绽放在皓白肌肤上,刺痛双眼。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长,他僵硬着身子,缓缓垂头,在那个痕迹上落下自己的印记,无声地独自将哀伤与痛苦消化。明明剑炉就在不远处燃烧着熊熊火焰,可还是彻心透骨得冷。
“冰轮?”
感受到他突然停下动作,玉衡有些奇怪地轻唤他。
冰轮未回应,按着她后颈咬上她的唇。是真正的撕咬,直接咬破唇瓣,流淌的零星血迹被他拭去,接着缠紧她的舌根。血腥气蔓延在口腔,她微弱的挣扎被他轻松化解,身下巨物毫无保留地进出,一下下操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太重、太深了。
冰轮的肉茎与她十分贴合,不会过分粗壮,却能正好顶进深处。沉重的力度挤压,偶尔会戳向宫颈口,疼痛和酥麻同时涌现。
“别……”她双手抵在他肩膀,红唇被咬得到处是细小的伤口。
带着凉意的水珠滴落,正停在她眼角,和她的泪水交融,一同滑到下颌。
是汗水?
玉衡抬起眼,却被双大手捂住双眸。
炙热的吻再度覆上,舌头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口腔中翻搅,玉衡顿时忘记心中的疑惑,被吻得气喘吁吁,涎水来不及吞咽,一路滑动,消失在二人泥泞的腿间。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更易受到刺激。手掌在汗湿的肌肤上滑动,似乎都能感觉到掌纹延展的方向。
“可以说你爱我么?”
冰轮的声音远比平时来的低哑,许是被欲火侵染。
她当然说过,她说过无数次。与他牵手走在城中每条街道时、躲藏在角落安静亲吻时、仰头凝望灿烂星河时……不用走心的话语,想听什么都可以。
可现在她说不出口,只当做自己沉迷情欲,没有听清他的低语。
“没关系。”是几乎无法听清的呢喃。
冰轮抱紧她,力气大到让玉衡喘不过气,仿佛就要融化在他的温度里,嵌进他身体去。
他将她的额头贴在自己肩颈,抬手撩起她浓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