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就是说假如他不在乎你的所作所为,你就要同我分开?”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颈间的手指逐渐收紧,白驹眼角染上怒火的红,“在玩儿我?”
“要杀我吗?”她微弱地咳出一声,语气仍是冷静的。
杀了……她?
脑中划过这个危险的想法,白驹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勉强稳定住情绪,“不是。”
“我想冰轮已经知道了。”
白驹猛地抬眼。
“可他……并没有质问我,甚至还在关心你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