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到她。”
“怎么……回事?”
“白伯父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现在就去问……”说着,白驹就要跳下房顶。
“大哥!不急。”
白驹回过头,疑惑地挑眉。
“再陪她会儿吧。”
过了很久,白驹才叹着气坐回原处。
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吹动二人的衣袍,又全数被二人挡去。玉衡无声捏紧冰轮的衣摆,睡得更香。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