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进入都带着千钧之力,小腹因此充盈着令人不适的满涨感。破损的肠道反复被撑到极致,血已流尽,但疼痛犹在。她喉中溢出声声呻吟与喘息,又被冰轮堵在嘴边。
“唔嗯……”
很痛。
玉衡泪流不止,但她没权利喊停。
水性杨花的是她,这是惩罚。
察觉到身下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白驹早已铁了心让她痛。
玉衡自小便那般不同。举止大方,谈吐优雅,牺牲更多玩耍时间换来的是超出同龄人的稳重。
但她不常笑,开心时也只是轻轻抿起唇角。当白驹发现她对旁人过于疏离的表情,在看到自己时才会带上几分明媚暖色后,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一日比一日肮脏龌龊的心思,让二人的关系停留在结拜兄妹上。
却没想一切都是假象。
躺在自己身下颤抖的玉衡,比哪家姑娘都要妩媚和放荡。
模糊不清的呜咽呻吟将白驹的万千思绪拉回,他发现玉衡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或许疼痛到极致便再无感觉,玉衡浑身涌起股无尽的渴望,只想他进得更深,与自己贴得更近。
配合白驹动作而摇摆的雪臀,仿佛在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油。白驹狠狠收紧握在她腰间的手掌,用着几乎能将她折断的力道。
玉衡从嗓间哼出几声抗拒的呻吟,柔软缠绵的尾音,羽毛般在人心上瘙痒。冰轮不住吻着她香腮,顺着一滴在她肌肤上游走的调皮汗珠一路向下啄吻。雪峰上挺立的樱桃,比刚刚喂她吃的那些更为美味,冰轮将小小一颗含在嘴间,舌头缓缓地勾弄画圈,见她双眸愈发迷离,身下的肿胀也愈发疼痛。
不知何时,玉衡已经解去冰轮的衣衫,整个靠在他身上,且随着白驹顶撞的动作在他胸膛间磨蹭。
玉衡的手逐渐下滑,将冰轮发硬的性器拿出。顶端清液被她用指尖拭去,玉衡吮着那根沾着咸涩液体的手指,啧啧有声,仿佛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
将她举动看个清晰的白驹喉咙一紧,忍不住开始咒骂,“这么浪……是不是还要我再重一些?”
她含着玉白的指尖,蹭在冰轮胸前的脸颊微微偏过。白驹只看到她如翅膀扇动的眼睫,听她软绵绵应了声,“嗯……再重些……”
“操,玉衡,你真是……”
白驹真正没了轻重,只想将这个淫荡的女人干到昏厥。冰轮也再忍耐不住,扶起她的身子咬上诱人红唇,将她的手拉过按在火热性器间,嗓音沙哑,“帮我……”
玉衡听话地用两手在肉茎间来回滑动,敏感菇状顶端被她刻意关照,柔嫩指腹擦过凸起的血管,转而揉着两团囊袋。
是令人疯狂的爱抚。
冰轮兴奋得眼角通红,忍耐不住地仰头重重喘息。而白驹撞击的动作也愈来愈快,玉衡仿佛要被他戳穿,些许空气随着抽插被挤进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胀痛着,她几乎要崩溃。白驹却抬手抚上她许久无人爱抚的花蒂,指尖捏住,用力一掐。
“啊!!”玉衡瞬间泄了身子,前后两条甬道同时缩紧,手掌的力度也无法控制,擦过冰轮龟头处的小孔。
两个男人同时射出股股精液,玉衡的小腹与后穴满是浊白的糜乱液体,与她喷出的花液暧昧地融为一体。
她轻声哼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白驹松开玉衡,任由冰轮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很快调整好呼吸,伸过手继续刺激着玉衡身下还处于高潮余韵的阴蒂。
玉衡荡过楚楚可怜的眼神,希望他暂时放过自己。
白驹指尖动作却不停,轻轻笑开,“我看你也就能应付我们两个,应该没有力气再勾引别人吧。”
玉衡垂下眼,她没想过和旁人做这种事。
见她沉默,白驹边说着边将那些混乱不堪的浊液抹在她胸口,“我的病是好了,但如果哪天我发现你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
“玉衡,你一辈子别想下床。”
她很快就要嫁人,那时就算是玉荀,也管不到冰家去。
一瞬间释放的杀气仿佛错觉,白驹耸耸肩,恢复笑脸,“好啦,这些差不多天闹够,我先回镖局了。”
说完随意摆摆手,白驹收拾好便离开。
冰轮吻着她的额头,“大哥他……只是太过爱你,所以……”
玉衡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她抬起头,犹带水光的眸子望着他,满是担忧,“冰轮,你恨我吗?”
恨我明明说着爱白驹,却还是在你们之间摇摆,哪个也放不下。
“恨”这个字眼,着实将冰轮吓了一跳,他拧着眉否认,“我不会恨你,永远不会。”
“我……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