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受不了吗?”
“那不一样……”
玉衡听两个人好像在商量要把她怎么料理似的,偏头将白驹的手指吐出,她冷泉一般的声音如今带着诱人的微哑,“别……”
“怕了?”白驹咬着她耳唇,问道。
“嗯……”
“玉衡,你乖乖记得,从此以后你只能有我们两个,若是再勾搭别人……”白驹轻笑着,话语间却异常冰冷,“你什么都不用做,每日张开腿等着被我们操坏吧。”
白驹此刻异常清醒,并非疯病复发,只是非常认真地在警告她。这女人懂得那么多勾引人的手段,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想到她可能曾经将同样的招数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白驹就忍不下心中的愤怒。
玉衡第一次被他的杀意吓得瑟瑟发抖,噙着泪解释,“我不会的……”
白驹剿过匪、杀过人,回影枪染着不知多少人的鲜血,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杀气,也足够可怖。
“大哥!”冰轮连忙抹去她的泪水,语气微带指责,“你真的吓到她了。”
白驹没说话,狠狠咬向玉衡的肩膀,腰臀凶狠地顶弄了数十下,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低喘一股股地射出,紧咬他不放的花穴抽着将浓稠的浊液吞吃干净。
玉衡的身子因高潮而颤抖不止,她紧紧拉住冰轮的手,仿佛在寻求依靠。
冰轮连忙反握住她,又揉了揉她的长发,“别怕,大哥只是吓唬你。”
白驹沉着脸不做声,他也知道自己这怒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此刻却偏偏钻了牛角尖。
一旁的姑娘泪水涟涟,眼角被眼泪浸红,却显得她的眉眼格外艳丽。她消瘦的肩膀上都是自己留下的齿痕,乳尖又被冰轮吮吸得红肿不堪,腰际更是留有他失控时捏出的红印。
白驹的目光向下,看到她腿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浊液,只觉得喉咙发痒。他深吸口气,长腿一迈站起身来。
玉衡看着他起身的动作,不解道,“白驹……?”
白驹抬手披上外套,“我出去冷静一下。”
“为什么……”
他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我知道。”
“但我又的确很介意。”
说到这里,冰轮也有些犹豫地开口,“玉衡,你究竟从哪里学来那些……”
玉衡已经平复好呼吸,向床榻内侧退了退,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脱离情欲的玉白容颜还带着一片潮红,她顺了顺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红唇微启,并未做声。
白驹却突然转过身,几步跨上床,膝盖抵在她湿润的穴口,语气低沉,“不说么?”
他的黑眸幽深,紧紧盯着她的,好似她不回答就要将她如何。
两个人无声对视,空气中似有刀光剑影,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随知玉衡竟“扑哧”一声笑开了,她吹开白驹垂首间落在自己面前的长发,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惧怕的样子。
“又不会真得把我怎么样,往常只是配合你一下,现在还要来恐吓我呀?”她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似乎想起了久远的事情,“我的好大哥,你可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冰轮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善变。明明刚才她还眼含泪光,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转眼就毫无所惧地调笑起来。似乎这一场婚事,彻底打开了玉衡隐藏自己的开关。
似乎看出冰轮眼中的疑惑,玉衡纤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眉目间有万千风情化作一缕轻烟,看得人飘飘欲仙。
“有时我要听话些,有时要……”玉衡眸光扫了扫白驹裸露的健硕胸膛,指腹在其上缓慢滑动,“这是情趣。”
白驹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咬牙切齿,“我看你直接去变脸的戏班子得了,直接当头牌。”
“呵。”她笑意盈盈,“这种东西,还要在哪里学?”
白驹和冰轮面色陡然一僵。
“冰轮可能不懂,但……白驹,你常去城东那家烟雨阁吧?”
血液瞬间凝固,白驹退开身子,思索着玉衡此话的用意。
难道是想翻旧账?
镖局那帮汉子一个个都单着,平日也只能去青楼楚馆逛逛。他作为镖局的二当家,总不能一次都不同他们一起去……
“那个醉梦姑娘,可还好看?”
0052 番外二 旧事
醉梦——这是白驹最不愿听到的一个名字。
虽是同一帮兄弟逛过几次青楼,但白驹唯一接触过的女人只有她。
醉梦的身份成迷,每月只挂牌一次,且有权利选择自己接待的客人,最后做到哪步也由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