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上喊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提呢!”
“……”
白驹被她一句话噎得够呛,废话也不多说,直接拉开她两腿,重新操了进去。
刚刚两个人留下的浊液已经半干涸,她穴内泥泞不堪难以前行,白驹狠握住她的腰,也不管她会不会痛,硬生生顶进她穴尽头。
“嗯!”
玉衡抖着身子接纳了他,红肿到极致的穴还是蠕动着将其包裹。
白驹要她痛似的,大开大合,每次都连根拔出,随后又重重操进去,“被我们操了这么久的穴还这么紧,玉衡,你就是下贱又淫荡。”
“哈。”玉衡笑出声,她拉住一旁冰轮的手,被白驹操得话语断断续续得,“是呀,可你们……啊……偏喜欢我这样,不是么?”
冰轮叹着气听面前这两个人较劲,将粘在玉衡脸上的发丝轻轻拨到一旁。
玉衡噙笑咬住冰轮的指尖,让他在自己口腔内来回抽动。白驹见了只想更用力地操她,腰臀发力,撞得玉衡气喘吁吁,泪水都淌了满脸。
明明浑身上下都已经是被两个人疼爱过的痕迹,玉衡却仿佛还不满足。她拼命缩紧小腹,要白驹更凶狠地弄她,还摸上冰轮已经再度抬头的性器,要他把它送到自己嘴边来。
“唔……”
眨眼的功夫,玉衡的红唇便吞吃起了巨物。白驹只当她身下的小嘴还不够满足,将她两腿分到极致,让她几乎腰臀都腾空地被自己操弄。
白驹算是明白,这姑娘就是还没被操够,变着法地激怒他呢。
“本想放过你……玉衡,你这些日子就乖乖在床榻上躺着吧。”
*
不好意思各位,回老家网不好,翻墙一直翻不过来。因为好久没更新,这章车车正好也不多,就不收费啦!
大家新年快乐!
0054 第五十章 尘埃落定
“玉衡,你当初去烟雨阁的目的……”
因着纵情过度,玉衡实实在在地躺了三天休养,趁着镖局有事白驹离开,这才有机会拉着冰轮回家一趟。随后两个人在集市上闲逛,打算活动一下快要生锈的筋骨。
从玉府出来的玉衡面色有些苍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冰轮犹豫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他始终不能相信玉衡去往青楼,仅仅是因为年少时荒唐的逆反心理。
冰轮一向心思细腻,玉衡知道瞒不过他。两个人手牵手走过喧闹的集市,来到安静些的河堤旁。
“那时我无意间听到醉酒的父亲提起大哥母亲的死因。”
冰轮拧着眉,安静听着。
“坊间一直传言,她是被白伯父发病时失手打死。”玉衡顿了顿,继续道,“但其实是……白伯母救下一位流落街头的青楼女子,无意间被传染上花柳病,不治身亡。”
“白伯父很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镖局的镖师无人管束,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
“可我一直觉得奇怪。”玉衡回忆起那时的猜想,暗中握紧了拳。冰凉的手指突然被温热的掌心包裹,原是冰轮反握住了自己的手。
她感激地笑了笑,继续道,“花柳病虽难以医治,但并非那般容易传染,不然青楼楚馆早就成为无人敢踏足之地。”
“但这种病症……我不好从家里请来的医师那里打探,只得向父亲说谎,以同你们出游为借口,去青楼查探。”
“我得到的结论是:花柳病大多经过交合、血液传染,只要注意清洁卫生便不会那么轻易地染病。白伯母一向喜洁,不可能不注意这方面的防护……”
脑中猜测渐渐成形,冰轮的瞳孔紧缩,“难道是……”
“白伯母的死亡,不是意外。”玉衡看了看周围,警惕地开口,“冰轮,我们回家说。”
*
两个人匆忙回家,玉衡为冰轮和自己倒了口茶。茶水一直由下人温着,正好入口。
“那时我做了一个大胆的联想。”玉衡放下茶杯,徐徐道来,“伯母去世那年,正是长风镖局势头正好的时候,按白伯父原本的计划,是要到京城开分店。”
“可那年,也是新帝坐上龙椅的第一年。”
其他的话玉衡没再多说,冰轮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远山当初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不仅因为出神入化的回影枪法,更是因其仗义敞亮的性格。几乎各处都有他的朋友,白远山算得上一呼百应,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手腕和人脉,开得出这般厉害的长风镖局。
树大招风,仅此而已。
“但镖局早晚会落到大哥肩上,他的名声如今越来越响并非好事。这几年龙椅上那位微服私访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