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他娘谢谢你,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是吧。”宿庭听施虎的话一翻白眼,不过倒是没在意,施虎本来就这个性格,这么多年也习惯,于是有说:“行了,我没事了快扶我起来。”
“嘿嘿嘿,少爷来我扶你起来。”施虎摸摸大脑门憨憨的笑道。
“各位你们是?”宿庭被施虎扶起来后就看见房间里面还有四个人,而且其中三个都受了程度不一的伤。
“主公在下是白马泊大当家徐秀,绿林上的朋友看得起徐某给取了一个诨号神武判官。”宿庭看向说话的人,也是唯一没受伤的人,观此人身高八尺,面如钢铁,双眉如刀,虎目透露出刚毅果敢,身材是虎背熊腰,站在那里如同一颗坚韧的竹子。
“主公在下白马泊二当家朱叔林,朋友都称呼某家水中仙朱叔林。”宿庭又看向这次说话的人,这人面色微微苍白,这应该是受到了轻微的内伤,此人身高七尺,皮肤白皙,面如玉石,双眸寒光烁烁,面向上来说是一个刀口舔血的汉子,浑身透着一股子自然的感觉,相对于徐秀朱叔林多了一分杀意少了一份铁血。
“主公在下白马泊三当家余猛,绿林好友称呼在下水火囚龙。”余猛一直都盯着宿庭看,见宿庭在得知他们四人是白马山的土匪还能面色如常,并且又兴趣打量他们心里下更是多了一份佩服,少了一份轻视。
宿庭打量余猛,这个人生得好相貌,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让人生不起恶感,一双明亮得眼睛这说明这个人善于察言观色,身材倒是挺壮硕得,看来也是有功夫在身上。
“主公在下白马泊四当家唐嘉宝,别人都称呼在下宝雕将军。”唐嘉宝受的伤最重,尤其是脸上,被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断断续续说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在其他三人介绍下宿庭才弄明白。
唐嘉宝是这四个人之中生得最好看的,不过此时被施虎打成了猪头,身高七尺有余,长得虎背熊腰,双手宽大有力,一看就知道这人功夫不弱。
尤其是唐嘉宝手指头上厚厚得老茧,只怕是玩暗器或者弓箭得好手,只是谁把他打成这样了。
“原来是掌管八百里白马泊得四位当家,不知道你们为何称呼小子主公。”宿庭观这四人面相之后除了唐嘉宝猪头以外能判断出来都是正直的人,虽然朱叔林杀气大了些,余猛圆滑了些。
“主公咱们想带着白马山上一千一百号人投靠于你,以后但凡有差遣,白马山上下都万死不辞。”徐秀见宿庭询问立刻回答道。
“投靠我?这个词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你们白马山势力要投靠也是我宿家庄投靠于白马山,而且我也不是官身,你们怎么投靠我?”宿庭被徐秀得用词给整无语了。
“哎,那我就直说了,咱们是自家人,我和朱叔林还有唐嘉宝父亲都是征南将军得手下,更是主公父亲宿承凤得属下,因为活不下去了只好在白马山落草。”徐秀没想到宿庭对于用词那么讲究,也是醉了。
“这么巧得吗?那三年前我来三水城,到处找叛乱后得遗孤,你们怎么不来?”宿庭对巧合是抱着怀疑态度得,在宿庭的记忆里所有得巧合可能都是别人的刻意安排。
“主公你当时来三水城对外的名声是杨大小姐的儿子,后来主公寻找遗孤,我们当时都那么大了,怎么好意思接受别人的接济。”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寻找遗孤的人是谁品行如何,他们这些心高气傲的好汉怎么可能寄人篱下,这些话徐秀当然不会说。
“原来如此,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也有话直说了。”宿庭摸摸自己后脑勺,思考一下徐秀说的话。
宿庭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地主,能被图谋的也就只是钱财,看这些汉子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明显不可能因为钱财替人卖命的主,那么投靠自己的原因就要在自己和白马山上找,而徐秀给出的原因是唯一一个能把自己和白马山联系在一起,想清楚这些宿庭决定还是和他们实话实说。
“主公您说,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属下必然肝脑涂地。”徐秀以为宿庭对白马泊有什么安排,立刻低头询问道。
“你们四个随我先回庄子上,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施梨还在庄子上跪着呢,在路上我们再慢慢聊。”宿庭看了眼身边站着的施虎后开口说道。
“啊,咱妹子咋了,少爷为什么要让妹子一直跪着呀,妹子有什么错少爷你就惩罚我,是我这个当哥哥没管好他们。”施虎一听这大冬天自己妹子在庄子上跪着,施虎一下就着急了。
“这,好吧,老四你受伤最重你就在山上待着吧,我们同主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