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虎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情,今天一天时间都在奔波,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
“你这个憨子,我问你,是你把帮主公做事的施善打晕的不?”余猛一巴掌轻轻打了一下施虎的后脑。
“是啊,我就是因为三弟昏迷了,才替他跑了一趟白马泊,怎么了?”施虎不解回答道。
“哎!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清楚主公为什么要让施善前往白马泊。”徐秀见施虎没懂余猛话中的意思,接过话题继续问道。
“我知道啊,不就是解决白马泊对宿家庄的报复啊。”施虎依旧不解的回答道。
“你这憨子!”余猛和徐秀无语的又在施虎后脑上扇了一下。
“还是我来说吧,今天的事情全都是因为你打晕了施善,才导致你代替施善来白马泊处理有可能白马泊对宿家庄的报复,因为你打晕了施善才导致施善从头到尾不知道主公对他的吩咐,因为你打晕了施善才导致主公对施善的不满从而影响施梨跪在主公面前求情,你说这么多事是不是都因为你打晕了施善。”朱叔林见徐秀和余猛说活跟拉屎拉不干净一样,赶紧上前说道。
听到朱叔林这么说施虎慢慢得把头给低下了,见施虎如此大家都以为施虎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让朱叔林很有一种成就感,正准备上前拍拍施虎的肩膀打算再说些什么。
“可是我不是把事情解决了吗?这里面我没问题啊。”施虎低头想想他们说的话,越想他自己越没错,最后事情不是解决了嘛,既然解决了那他施虎哪有错。
“你那是解决问题嘛,你那是解决我们好不好。”施虎话一出口,就i让徐秀三人心里腹诽起来,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施虎的问题,施虎也没错啊,他这不也把事情给解决了嘛。
施梨听见施虎那一副自己没有毛病的表情,露出可怜巴巴的小表情,这憨批大哥一般不坑人,但是坑人的时候,在他的逻辑里面又好有道理。
“好了好了,大哥你们把施善带下去休息吧,今天还是我来照顾少爷,你毛手毛脚得,根本照顾不好少爷。”施梨也找不到施虎得问题,只希望这些人都下去休息,好让自己安安静静得给少爷洗个澡。
“行了憨子,我们别打扰主公兄弟了,那个梨丫头,辛苦你了,我们就先去睡觉。”朱叔林一把拉起施虎,然后对施梨说道。
施梨见众人退离房间,把脸上得泪水擦拭干净后起身准备去厨房烧些热水,顺便把明早得早餐也给热起来,施梨走过大堂迎面就是一股寒风,施梨紧了紧身上麻衣,快步走进厨房。
静寂得黑夜,只有施梨在厨房忙碌得身影,施梨在在后厨院子中的深井和厨房灶台之间来回活动,一桶一桶水倒进灶台之中的铁锅之中,直到两个铁锅装满清水之后,又返回宿庭的房间,将洗浴的木桶拖了出来。
施梨娇小的身体在这个庭院里忙碌着,她没注意到宿庭已经醒来正盘膝静静的注视着施梨,那颗漠视当下世间万物的心被一股暖意包裹。
宿庭昏迷的时候他脑子里面多出了很多画面,画面里面看见的一副人间地狱,四周房倒屋塌到处都是橘红色的火焰,冲天的黑色烟雾让人睁不开眼,宿庭行走在其中,看着地面残肢断臂,人类的大小肠在地面被烤熟,宿庭奔跑起来好像在寻找什么,忽然左前方平地发生一声轰隆声,橘红色火焰直接扑面而来。
画面一转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衣服,肩膀胸口露出大片雪白,宿庭看见她胸口一阵一阵的心痛,当一枚圆形的铁圈被一个男人戴在她的手上,宿庭心里的不甘愤怒又释然了,当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端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宿庭露出苦涩的笑容和女人碰杯。
画面再次一转,眼前出现一块墓碑,墓碑之上有两个人的画像和生辰八字,至于名字宿庭就看不清了,宿庭低头看见原本拿着酒杯的手中此时变成了一把一把的黄纸,黄纸的前面是一个火盆,宿庭跪下透过上升的火焰,模糊的看向墓碑,宿庭感觉的透过灵魂的悲伤,可是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在脑海里面响起“你是我的儿子,我们宿家人就算死也得站着死。”
跪在墓碑前许久宿庭掉不下一滴泪水,心也变得孤独,世间万万人都与他宿庭没有一毛钱关系,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一盆点点亮着橘红色恢迹,宿庭站起身向山下走去,山脚下有一个黑色的铁疙瘩,黑色的铁疙瘩旁边吊儿郎当的站着两个男人。
画面变成一片黑暗,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拖动重物的声音,宿庭睁开眼睛,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施梨双手拽着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