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楼的病房,没有下面那么嘈杂,顶楼针落可闻。
孟谦礼风尘仆仆的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面的窗户看着里面,孟溪小小的一张脸上没有血色,现在还在睡觉。
屹泽就站在他旁边。
之前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在时装周上看着孟谦礼掐姜小姐来着。
当时他就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善茬。
这辈子都没想到他们两个还能站在一起好好说话。
孟谦礼的脸晦暗不明,“你当时到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我要听实话。
麻烦你一字一句的告诉我。”
屹泽不解的看着孟谦礼,这些话在孟谦礼还没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说过了啊。
孟谦礼就跟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似的,“我知道你那时候没说完。”
甚至为了不让他多想,隐瞒了一些东西。
屹泽叹气,刚准备说,病房里面躺着的孟溪有了动静。
孟谦礼瞬间神色紧张,推门而入。
孟溪想要撑着坐起来,刚坐起来到一半,孟谦礼从外面冲了进来,动作温柔的将她扶着,贴心的将床调高。
孟谦礼冷着一张脸,语调却透着小心翼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孟溪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摸着自己的头,“头疼,昨天眼睛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会不会长针眼啊。”
一句话孟谦礼便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眸底阴鸷嗜血尽显,身上已经若有若无的有杀气。
但是他在孟溪面前得克制,不能太放肆。
他脸上挤出微笑,“不会的。”
孟溪这才安心,突然想到什么的往孟谦礼身后去看,并没有看到姜绮蔓的身影。
孟谦礼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嘶……”孟溪捂脑袋,责怪的看着孟谦礼,“我头本来就疼。”
孟谦礼假笑,“我不打的重一点你根本不长记性。
你真是翅膀硬了,敢只身一人来帝都?”
孟溪嘀咕,“我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谁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找师傅,就不让我找。”
“你还敢反驳?”
见孟谦礼真有生气的架势,孟溪连忙示弱,“错了错了,我就是太想见到师傅了。”
看她这幅样子,孟谦礼有气也生不出来。
算了,终究是个小孩子,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更别说等她见到师傅了还得挨说,他就不说什么了。
孟谦礼开口,“你没告诉你有谁给你撑腰?”
孟溪双眼无辜,“我说了呀,我真说了,可是他们根本不信,根本不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
想想也是,他们都胆大到把我从警察局门口带走了,怎么可能会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呢。”
“你怎么威胁的?”孟谦礼问。
孟溪诚实的说,“我说你们动我一定会后悔的,等我的人来了,你们给我下跪祈求我放过你们都不可能。”
孟谦礼听的心一软,没忍住揉了揉孟溪的发顶,“现在,给你撑腰的人来了,我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给你下跪道歉都不放过他们。”
孟溪一听,星星眼的看着他,“你这就训完我了?不继续说了?”
破天荒的这次他竟然只说这么几句。
孟谦礼笑笑,“放心,等你见到师傅,还长着呢。”
说到这里,孟谦礼问,“找师傅你为什么来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