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打理过……啊！”

几个大娘盯着那几具血肉几乎被啃食殆尽的骷髅，忙捂着嘴跑外面吐了起来。

隐约还能听到几句“丧尽天良”“造孽”等字眼。

燕洄默默把林小宝的画像取了下来。

林书身上案子未落，就算死了也得先带回清孽所。

他们先回了林书家，把林小宝给安葬了。

路上，他们看到有孩子在院子外面玩耍，这孩子的娘亲骂道：“玩玩玩一天到晚就知道疯玩！还不如跟之前那样在屋子里好好读书呢！”

燕洄视若罔闻，如同一个旁观者径直走过。

他的手突然被拉了一下。

燕洄低头。

时楼仰着头看他，双手向他展开：“抱。”

他变成一只红毛狐狸，亲昵地蹭着燕洄。

摸了摸许久没挼过的毛，燕洄才笑了笑。

见状，元沭跟戚沂嘀咕：“我说怎么收了这半妖当徒弟呢，感情不单单是因为长的好看，还会撒娇啊。”

“撒娇男人真好命。”

戚沂瞥他一眼：“少说别人，你撒娇的次数少了？”

元沭大惊：“我只跟你撒娇！”

戚沂的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回去吧。”

告别时，元沭跟燕洄说：“这案子尚存疑点，我们不会结案，若日后仙尊有了线索，也可以来清孽所找我们。”

正经完，他瞅了眼狐狸，拍了下它的脑袋：“四年后就是四年一度的星海群比了，仙尊，届时我们看你徒弟大放异彩，再好好把酒言欢！”

燕洄揉了揉狐狸脑袋：“好呀。”

归程中，燕洄问元渺：“阿渺怎么突然来了龙凤村？”

元渺一时间没答上话，燕洄便继续道：“跟你的立场有关吗？”

元渺顿了顿：“是的，师叔。”

燕洄看着怀里已经累的睡着的狐狸，笑道：“既是阿渺的立场，那我便不多问了。”

“但是阿渺，无论过去如何，日后，时楼不会跟你的立场冲突。”

“这次龙凤村的案子，也多谢阿渺了。”

丢下那么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燕洄就没再多说了。

日后做什么，都是元渺自己发自内心的选择。

元渺看向燕洄，对方正挼着毛看远处发呆。

她闭上嘴，暗暗琢磨这话，越琢磨越心惊。

师叔……是发现她是这话本里意识觉醒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