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白。”
胳膊被抓住,时楼担忧道:“师尊,发生了何事?”
燕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时楼皱眉:“师尊没受伤,怎么身上有血味?”
燕洄这才知道时楼怎么发现的。
他在雨里走了这么久,这还能闻到味道?时楼是狐狸还是狗?
燕洄检查了一下,发现是衣袖上沾了一点。
应该是给宋轻烟递伞的时候沾的她的血。
确定燕洄没受伤,时楼松了口气,燕洄以为这事儿过去了,结果帮忙做饭时,时楼突然问:“师尊跟宋姑娘很熟?”
燕洄立刻否认:“不熟,过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时楼若有所思。
晚上,燕洄回去睡觉,发现榻上躺了好大一只狐狸。
真·好大一只。
燕洄算是相信之前他抱着时楼时,时楼是刻意缩小身体了。
一只比他人还大的狐狸趴在榻上,见到燕洄,时楼睁了只眼睛看他,特意放松了身体,让毛看着又蓬又软。
燕洄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伸手戳了戳。
好、好软!
燕洄眼睛亮亮的:“我,我能躺你身上睡嘛?”
狐狸动了动,给他腾了个好靠的位置。
燕洄躺的舒服,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直到半夜,他突然察觉身下动了动。
睁眼时,燕洄一个人躺在还有余温的榻上,呆呆地环视周围。
狐狸嘞?
燕洄四处转了转,察觉另一个厢房有动静,放轻了脚步过去。
然后就听到时楼的粗喘,以及一些不可言喻的声音。
房里,明显,就时楼一个人。
燕洄突然意识到什么,耳根子一下子烫了起来,忙里忙慌地往回走。
不对劲。
他怎么忘了,他徒弟早就不是六年前那个小豆芽菜了。
时楼是个男人,还是个会有欲望、有发.情.期的妖修男人。
而现在的时节,正值春天。
他刚刚,还躺在时楼身上睡的。
燕洄臊的慌,满脑子的情绪正混乱着,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