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时楼的肩，无奈道，“就算我们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事实就是，为师是来调查寻欢楼的，我们得勇于承认。”

时楼：“……”

时楼柔声问：“师尊终于将自己催眠成功了吗？”

“这不是催眠。”燕洄义正言辞，“这就是事实！”

时楼：“……好的，师尊。”

燕洄满意了，上下看了看时楼，总觉得不太对劲：“你这身衣服，还是去年的款式？”

“是，弟子今年还没买多少新衣。”

燕洄便拉着时楼的手往成衣店走：“正巧今儿个一起出来了，给你买两身新衣裳。”

时楼看着燕洄拉着自己的手，眼底讳莫如深。

燕洄拉着拉着突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又没挑明关系又不答应人家就占人家便宜，着实不太好，正想默默放下，被他拉着的那只手突然回握住他的。

燕洄身子一僵，原本被他拉着的时楼走到他身边，无辜道：“师尊，不走了吗？”

说着，时楼手指微动，缓缓嵌入燕洄的指间。

十指相扣。

时楼慢条斯理道：“师尊如果不喜欢，可以挣开的。”

反正他握的并不算紧。

反正，这只是隐晦的试探。

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可以继续循序渐进。

温水煮青蛙，总有一日师尊会接受他。

在那一日到来之前，他可以先扮演好一个徒弟，再慢慢地渗入师尊的生活。

等师尊离不开他了，总能接受他的。

然而，时楼这么想着，心却越跳越快。

在鼓点如雷的心跳声中，他牵着的人手指绻了一下。

然后握住。

喜悦如烟花炸开在时楼的思绪里，他压抑不住欢喜了，忍不住笑着喊道：“师尊。”

燕洄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在呢。”

“师尊。”

“在。别喊啦。”

“师尊。”

“……”

时楼不逗他了，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温柔道：“师尊，弟子心悦您。”

“十分心悦。”

牵着的那只手松了松，随后又握紧，半晌，燕洄才道：“嗯。”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