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本想问问燕洄有没有事,结果时楼默不作声地把人拉走了。
傅玄脑子没拐过弯来,刚想敲门问怎么回事,元渺拦着他:“师伯,弟子有些问题想问问师伯。”
傅玄莫名其妙:“你一个丹修,问我剑修什么问题?”
说罢,傅玄正想继续敲门,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浮现,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一道青色的禁制突然出现在门板上。
一看就知道是拿来防谁的。
傅玄难以置信:“刚刚差点出事,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做这档子有伤风化之事?!!”
刚说完,傅玄又想起压柜门的事,正绞尽脑汁找补,却见元渺感慨道:“是啊,今天才确认关系,进度这么快啊。”
傅玄更难以置信了:“你也知道他俩……!?”
元渺疑惑地“哎呀”一声:“弟子见师伯方才如此问弟子,还以为师伯明白,弟子也知道他们的事情了呢。”
元渺去处理今天熬出来的药渣了,只剩傅玄独自风中凌乱——
好像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
燕洄设那道禁制的时候,其实没发生什么。
只是距离近了些,气氛暧昧了些,时楼的气息散在他耳畔时灼热了些。
除此之外,什么多的都没有。
但燕洄想的有点多——
门咚啊啊啊啊啊!!
燕洄下意识闭眼,在门外傅玄声音越来越近时,手不过脑子地设了个禁制。
门好像隔开了两个世界,傅玄在门外有多不可思议,门内就有多安静。
时楼说完,听到傅玄的声音,语气疑惑:“师尊,师伯好像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屋里只在燕洄出门前点了盏小灯,燕洄听时楼的声音疑惑,以为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结果睁眼就看到昏黄的光打在狐狸俊美的脸上,眼底笑意格外明显。
靠。
被耍了。
在傅玄那声“有伤风化”里,燕洄冷笑一声,按着时楼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时楼原本只是调侃的眸子猝然睁大,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
青年的第一次接吻格外纯情,就这么贴了几秒钟,燕洄松手,挑眉笑道:“也没见你敢做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啊。”
时楼的红眸一暗,抿了抿唇。
燕洄刚想走,手腕被人一扯。
这回,他被这个以下犯上的徒弟压在门板上,像几分钟前想的那样,时楼一手扣住他的,另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俯身吻了下来。
滚烫的呼吸纠缠,原本尚算清晰的思绪逐渐混乱,燕洄胡乱抓着时楼的衣袖,时楼哑着嗓音道:“师尊,弟子以下犯上了。”
再度吻下来时,时楼碾着他的唇细细舔吻,唇缝被撬开时,燕洄没忍住泄出一丝声音:“嗯……”
时楼扣着他的手指一蜷,下一秒,他直接探了进来——
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燕洄只觉思绪被揉成一团丢进了滚烫的铁水,昏沉又恍惚。
他攀上了时楼的肩。
一吻毕,燕洄眼神略带迷茫:“阿楼……”
时楼的手一顿,下一秒,燕洄只觉天旋地转,时楼抱着他,将他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然后吻了下去。
初吻就像偷吃禁果般,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时楼细细地吮啄着燕洄的唇瓣,才终于起身。
燕洄的唇瓣比耳根子还红,时楼笑道:“弟子这一番以下犯上,师尊舒服吗?”
燕洄:“……”
我就说一句话,你亲了十分钟?
而且这从小养到大的狐狸不也是第一次接吻吗?怎么如此娴熟!
燕洄红着脸,故作镇定道:“不过如此。”
时楼挑眉,作势就要继续,燕洄立刻起身,故作正经地整理了下衣裳:“今、今天到此为止!”
时楼笑:“那明日,弟子还有份额吗?”
“看你表现!”
说罢,燕洄刚想出房,反应过来这房间是他的,转身就把时楼推了出去。
时楼半抗拒半迁就地由着他,门板在身后“啪”一声关上,时楼好心情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转身就看到傅玄拿着扫把看着他。
傅玄盯着他红艳艳的唇瓣,冷笑:“有伤风化!”
时楼微笑:“师伯,现在是晚上,爱人做这些事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