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这幅画开始扭曲,变化,变成了一个扭曲的钟表。
“这是你画的?”喻凇摸着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幅画。
虽然很像时晚照出场时的那幅,但细节上还是有些差别的。
“……是我。”
“抽象派的啊。”喻凇收回目光,感叹了句。
就在喻凇打算观察其他地方时,突然一个东西从上方掉了下来,悬在喻凇与画之间,定睛一看,是一个倒着的人头。
喻凇与人头面对面。
人头一双干瘪的眼睛瞪大一瞬不瞬的盯着喻凇,唇角夸张的咧到了耳后根,笑着。
喻凇僵住了,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双腿发软,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面对着此刻已经开始向外散发臭气的人头。
喻凇鬼使神差的向上望去,却发现,这颗人头的下面似乎全是脖子,很长的脖子,从她的面前延伸向天花板,站在喻凇所在的地方根本看不见这颗头的身体。
“给我一把刀。”喻凇嗫嚅着嘴唇,最后莫名的说道。
然而这句话落在戴余烁的耳中却格外平静,他敬佩的看了喻凇一眼,从空间中取出一把刀,送到喻凇手里,然后就疯狂往后退。
太恶心了!他已经看见了有几只蛆从那双空洞的眼眶里爬出。
喻凇挪动着脚步,奇怪的是刚刚还发软的双腿此刻竟然行动自如,虽然心中在尖叫,但她面色却异常平静。
恐惧惊慌的情绪像是被隔绝了一般,虽然知道这种情绪依然存在,但喻凇却感受不到了。
她慢悠悠的围着头颅转了一圈,眼中似有好奇,挥动手中的匕首,划拉着那个细细长长的脖子。
划拉了几下,头颅就掉了下来,喻凇疑惑歪头。
她看了看仍然悬在半空的脖子,又看了看掉在地上头颅,唇角莫名勾起,诡异的笑了下。
像是想起什么,喻凇手掌一松,匕首掉在了地上,随后就朝着戴余烁走去,也就是远离头颅的方向走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必须马上离那鬼东西远点。
她怕回过神来的自己,被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