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灼睡前喝了太多酒,有点反应迟钝,与其说清醒了,不如以为自己在梦中。
乍然听到‘朝太太’这个称呼,又想起卫和薇说的话,立刻应激。
抗拒地抽回小腿,还半起身推他:“哼,连婚戒都没有,我算哪门子朝太太。”
朝徊渡被她乱动踩了几下,眼神晦暗。
强势地控制住她的细指,并按在枕边,覆了过去,对上少女黑白分明又迷蒙的双眸,十指相扣间,指腹掠过她左手的无名指,徐徐问道:“谁给你气受了?”
檀灼向来憋不住话,尤其是想着在梦里,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小嘴叭叭叭就把晚上被人嘲讽没有婚戒的事情跟朝徊渡倒了一清二楚,最后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地朝他伸出手,“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我根本不是你的朝太太!”
月光下,少女指若葱段,美不胜收,本来被她踩起来的那儿便蓄势难发,此刻又升腾上来。
他轻叹了声:“你是。”
檀灼醉了根本不讲道理:“我不是。”
由于小醉鬼踢起来没轻没重,朝徊渡暂时放弃用那只穿了吊带袜的纤足,准备换一处差不多的,语带蛊惑:“给我弄出来,就有婚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