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点开视频之前,问了下崔秘书朝徊渡什么时候回。
崔秘书答:“boss让您先回家休息,他今晚可能不回。”
檀灼:“他还在朝园?”
崔秘书回道:“是。”
得知朝徊渡还没回家,檀灼思索几秒,果断道:“去朝园。”
她怕明天自己就没勇气绑他,干这种事儿,就得是激、情、作、案。
过目不忘的檀灼,学这个绳结绑法,学了足足十遍,就怕实战时候,一紧张忘了。
就在檀灼在车里苦学,此时的朝园主院内。
朝老爷子从掌权到现在,在这个院子里住了足足四十多年,不单单是一个院子,而是地位与权势的证明,代表着他在朝家,依旧是说一不二。
此时,偌大正厅内,只有坐在主位上的老爷子,和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自若的朝徊渡。
朝老爷子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孙子,严厉质问:“叶家,是你做的?”
朝徊渡不疾不徐:“是您做的。”
“您手里一笔又一笔的钱投进那个无底洞时,难道没怀疑过。”
“爷爷,您真的老了。”
朝老爷子锐利的鹰目满是不可置信,“你,你是为了……”
用叶家做筏子,掏空老爷子手里所有的财产,是朝徊渡第一个目的。
被朝家诸人知晓老爷子手里那么多财产不分给他们,反而日日投进毫无血缘关系的叶家,这是朝徊渡第二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