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警惕地盯着房门。
约莫是没等到开门,外面的人不耐烦起来。
银色的刀尖一晃而过,放在门上的门栓被轻易挑飞。
就是现在!
乔琬枝盯紧了房门开启的瞬间,抛刀切手直击对方手腕。
进屋之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攻击,连忙横刀格挡,同时开口,“停下,是我!”
略显耳熟的声音让乔琬枝放慢了动作,仔细一看,正是前两日威胁自己的侍从。
约莫对方是为了玉佩而来,乔琬枝收起来匕首,不满道。
“大半夜的躲在外面不出声,非要持刀闯进来,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侍从被乔琬枝堵得一怔。
但这事确实是他理亏,刚想不情不愿地道歉,却又想到主子的吩咐,改为双手抱拳。
“对不住了,是我鲁莽了,还请乔大夫别跟我一般见识。”
哦吼,这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居然也学会懂礼貌了。
乔琬枝戏谑的眼神,将侍从盯得双颊通红。
不想再待下去,他连忙提起正事。
“我们走的那天,你有没有捡到一块成色极好的碧绿玉佩?”
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
乔琬枝点了点头,“玉佩让我收起来了,我这就给你拿,等着吧。”
闻言,那侍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乔琬枝甚至听到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借着床帐的遮挡,乔琬枝将空间中的玉佩拿了出来,转身递给侍从。
“看看是不是这个?”
侍从将玉佩拿在手中摩擦了两下,“是这个,多谢乔大夫保管了。”
说着,他又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乔琬枝。
“这块玉佩是主子让我交给你的,日后若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可凭借此玉佩到万德钱庄报信,我等必竭尽全力。”
万德钱庄势力不小,几乎在北方每个城市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虽然早就知道了他们身份不简单,但乔琬枝也没想对方这潭水居然这么深。
这种是是非非可不好卷入,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命,也许还会牵连家人。
乔琬枝摸了摸鼻子,应了一声,并收下玉佩。
但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这玉佩扔到空间里积灰,绝不启用!
不知道乔琬枝心中所想的侍从,见自己此行任务已经完成,和乔琬枝说了一声,便告辞了。
连氏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嘴,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乔琬枝的话。
但看乔琬枝再度肯定地点头,心里的火还是忍不住的往外喷发。
想她连城活了几十年,没想到还有被雁打眼的时候。
好在远儿警觉,及时跑了出来,不然岂不是白白搭进去一个儿子?
“这小蹄子,敢动我儿子,我非让她好看不可!”
连氏咬紧了牙关,恨恨出声。
一直崇拜大哥的陈毅,更是在一旁帮腔。
只见他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恶声恶气道。
“娘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也要为大哥出一口气!”
陈修然虽然没说话,但一张脸也是被气得铁青,丹凤眼中蕴着风暴。
想来也不打算将此事轻轻揭过。
“大舅舅和大舅母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乔琬枝也接在陈毅后面补了一句。
陈远待她不错,且她又是个护短的,没道理就这么看着陈远吃下这个闷亏。
见两个小的出声,连氏的脸上多了一抹感动,却开口拒绝了他们。
她不愿让这俩小的沾染上这腌臜事。
“这件事情我来解决就好,断不会让我家远儿就这么吃下这个闷亏。”
见俩人还要说些什么,连氏出声打断。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今日也够累的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连氏态度强硬地打发走了二人,和陈修然留下来照顾起了陈远。
另一边,李凝珍回到客房,正准备休息,却见秋雨一脸的愁容,看得人心情都跟着不好了。
李凝珍当即甩起了脸子。
“做甚摆出一副愁苦相,本小姐的福气都要让你赶跑了!”
见李凝珍生气,秋雨立马跪了下去。
“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有些担忧,怕陈公子醒出来,到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