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回走,看她回来立刻乖乖坐好。
乔琬枝给他倒水,看他坐得像个小学生,紧张又拘谨。
“想说什么就说,不用紧张,我不吃人。”
元昌看她大大方方的,更显得他扭捏不自然。
想到霍将军同她在一起,也是这般大大方方,他心口沉闷。
“乔姑娘,前阵子误会你,不好意思,后面从医馆离开也没跟你说,抱歉。”
“没事。”乔琬枝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当初他离开了有点可惜。
元昌是个好苗子。
不过看他现在恐怕也不想再跟着她学习。
强人所难没意思,她可惜他,但并不会提这件事。
元昌观她面色,乔琬枝对他浅笑,他蓦然放轻松不少。
“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他问得小声,提心吊胆。
乔琬枝反问。
“我们何时不是朋友了吗?”
元昌错愕,很快回过神,端起茶杯同她碰杯,脸上露出欢快放心的笑。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乔琬枝没想到在京城还能见到元昌,特别是在狩猎场上,她还挺诧异的。
不过那时元昌对她还是有些别扭,她也就没问。
现在两人把话说开,她的好奇心可以得到满足了,便问他为何能参加狩猎。
元昌神色不自然,他手放在膝盖上。
“乔姑娘,我是京城人,我爹是庆安候。”
乔琬枝惊讶,元昌的身份还挺惊人的。
侯爷的儿子,那他就是世子了。
“原来你是世子……”
她话没说完,元昌就苦笑出声:“我只是家中庶子而已,不是世子。”
他娘不受宠,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子,从小得不到爹的宠爱,京城知道他的人不多,见到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当初在侯府里,他很少出去,出去就得花钱,那时候他身上的钱财并不多。
等后面大一些,便出去游学,认识了乔姑娘的外公。
这次会回京参加狩猎,也是被爹一封信叫回来的,本来他是没资格参加的,是大哥受伤无法骑马,二哥又不在京城,不得不叫他回来替大哥。
他对家里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人。
哪里比得上霍将军,年少有为,又得皇上赏识器重。
元昌怅然若失地望着乔琬枝,心如刀绞。
乔琬枝看他黯然神伤,想要劝说他,房间的门被用力拍打,来人语气急切。
“乔姑娘,我是霍将军的侍卫,将军身体不舒服,劳烦乔姑娘去看看。”
“好,这就来。”乔琬枝快速拿上医药箱,心不安宁。
昨晚他送她回来不是挺正常的吗?他也没喝蘑菇汤。
元昌看她脸上的担心,抿抿唇眼神黯淡无光。
乔琬枝感受到他的悲伤,叹口气,毕竟是他家里的事情她不好说,临走前还是安抚。
“元昌,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光。”
元昌望着她跟侍卫匆忙离开的背影,内心苦涩却又暗喜。
乔姑娘察觉他不开心了,安慰他。
他在她心里,至少也是有点在意的。
乔琬枝和侍卫健步如飞,赶到霍沉房间里,乔琬枝后背都出了一身热汗。
床上的男人面色苍白,眉头紧皱,听见声音霍沉睁开眼,看见乔琬枝心安许多。
他沙哑叫她。
乔琬枝坐在床边,让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放在脉上:“你哪儿不舒服?”
“头痛,我之前头部受过伤,这次可能是后遗症。”
乔琬枝从脉象上并没看出什么问题。
怎么回事?
她竟然检查不出病因。
霍沉额头上痛出薄汗,乔琬枝用帕子擦掉,再次替他检查,还是没找到病因。
她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侍卫在旁看得胆战心惊:“乔姑娘,将军病得很严重吗?”
“你去帮我打两盆水,一盆温水一盆热水,热水一定要刚烧好的。”乔琬枝将侍卫支开。
侍卫看一眼霍沉,霍沉点头后他立刻出去烧水。
乔琬枝起身倒了杯白开水,她从空间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白色粉末,晃荡两下,粉末和水溶在一起。
将水喂给霍沉喝下,她去放茶杯的功夫,霍沉眼皮打架,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