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将信看完,平静得让人难以揣测,完全不像当事人。
南丰观他面色,想到将军的为人,他犹豫问出。
“将军,你该不会要放过李仁安吧?”
李仁安小肚鸡肠,嫉妒将军处处比他厉害,心狠手辣,不能放过。
这种人,就是放过了他也不会记着你的好,反倒会把你的善良当成你软弱好欺负。
霍沉将纸条烧掉,摇头,眸光冷冽。
比赛争执无所谓,蓄意报复就不行了。
该给的教训是要给的,只是李仁安毕竟是常远候的儿子。
霍沉垂眸深思,提笔在宣纸写下一句话,将其递给南丰。
南丰苦着脸,将军不会真的放过李仁安吧。
看见纸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南丰瞬间来劲,浑身兴奋。
“将军,属下这就去办。”
霍沉知道他手底下的人都是些什么性子,李仁安想要他的命,他们想替他报仇,怕他们玩过火,提醒。
“注意分寸,要不留痕迹。”
南丰笑嘻嘻:“属下会让他们注意分寸。”
不死就行。
只要他们做得滴水不漏,谁也查不到证据。
就是李仁安怀疑,没有证据也只能吃哑巴亏。
夜色愈发深暗。
常远候府邸,两个黑衣人一跃而起落在后院里,看着巡逻的侍卫,两人避开。
等侍卫离开后,两人朝着李仁安院子去。
他们有常远侯府的地形图,轻而易举就找到,将守在门口的小厮捂住嘴打晕,一人站门口放哨,一人推门进去。
李仁安睡在里侧,外面睡着侍寝的女子。
女子似感受到什么睁开眼,看见南源正要惊呼,嘴巴被捂住,南源将一颗药塞进她嘴里,她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南源将李仁安从塌上拽下来,李仁安还没睁眼就让他一手刃打晕过去。
两人将李仁安从常远府打包到林子里的空旷地。
南源将李仁安扔到地上,砰的一声,几个嗑瓜子唠嗑的暗卫看过来,拍拍手。
“干活了。”
几人去解开拴着的马绳,南源看着李仁安面无表情几脚把人踹醒。
李仁安睁开眼,吓得半死。
几双冷沉沉的眼睛像盯着死人一样盯着他,毛骨悚然的。
“你们是谁?”
他刚要站起来,南源就冷笑一个横扫踢将他撂到地上,往他身上洒了药水退后。
李仁安被踹得地方发麻,怒不可遏,还没等他怒斥这贼人,后背发凉。
他抬头,惊得连连后退。
原本温顺的马儿突然狂躁,眼睛发红盯他,马儿嘶叫后朝他奔去。
几匹马同时攻击他,李仁安跃起想去旁边的树上躲避发狂的马,一条带着活结的绳子圈住他脖子,李仁安惊恐。
南源将绳子用力拽,李仁安狼狈摔下来,吃了一大口土。
李仁安手扯着脖子上的绳子,屈辱的眼
睛猩红,他怒瞪他们:“霍沉派你们来的?”()?()
霍沉查到了是他下死手,现在来报复他了。()?()
打活结的绳子是用来套马的,套在他身上,暗指他就是个畜牲,欺人太甚。()?()
没有人搭理他,李仁安气得浑身发抖,他也顾不上别的,一个劲地躲避攻击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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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想要用轻功飞起来,南源就会将他给拽下来。
李仁安武功不高,他躲得筋疲力竭,大口大口喘气,浑身上下被马不知道踩踢了多少下,到处都痛。
“让霍沉出来,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吗?见不得人。”
李仁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惨叫声凄厉。
原来是南源听他咒骂将军,将绳子往后拉,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李仁安再次摔在地上,一匹马的马蹄踩在他肚子上,痛得浑身抽筋,冷汗淋漓。
李仁安双眼冒火。
霍沉,他绝对不会放过霍沉。
手掌被马蹄踩住,李仁安觉得手指都要断了,他惊恐害怕。
他手不会废了吧?
恐慌将他的高傲和恨意吞噬,李仁安颤声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