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干脆利落拒绝。
“不如何,我又不差你那顿饭。”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挨板子。”她莞尔一笑。
赵泗笑容消失,眉眼阴郁,压低声音:“我们都在云通县,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人别太绝。”
都这时候了,还来威胁她?
乔琬枝目光冷冽:“绝吗?跟你学的。”
“你别把我逼急了。”赵泗咬牙切齿。
“把你逼急如何?”沉冽的男声传来,赵泗扭头,霍沉大步流星,气势逼人,眼神冰冷,压得赵泗双腿发软。
县令赶紧从县令椅上下来:“霍将军。”
“你坐着。”霍沉淡声,目光从乔琬枝身上扫一圈,见她神情从容不迫,知道她没受委屈,脸色缓和。
“你怎么来了?”乔琬枝惊讶。
“杏林堂药房走水之事,得给你一个交代。”
他将声音放低。
“也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
留赵泗在外面,就会去给乔姑娘找事。
赵泗眼里的恨意汹涌,只要让他逮着机会,绝不会放过乔姑娘。
赵泗若狗急跳墙,乔姑娘会有危险。
要杜绝赵泗伤到乔姑娘,就是送他入狱。
赵泗不敢看霍沉,心生忌惮。
男人目光太过凌厉,看一眼仿佛要把他的心看穿。
赵泗心一横,大不了挨一顿板子。
“大人,草民冤枉乔大夫,挨多少板子?”
县令看一眼霍沉,心中不知要赏他多少板子。
霍沉神色平静,县令只好让人打他二十大板,实则十大板就可以。
乔琬枝立在不远处,看赵泗趴在板凳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官兵,手里拿着木板子,将板子高高举起,猛地用力打下去。
“嗷……”
赵泗发出惨痛的叫声,屁股开花。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打下去,赵泗的惨叫声在公堂环绕,此起彼伏,他表情五彩缤纷,乔琬枝畅快欣赏。
二十大板打完,赵泗瘫在长凳上,不敢动弹。
屁股像是被人拿着利器划开,疼痛难忍。
他想到霍沉可怕的目光,强忍着痛意起身,扶着腰轻轻摸一下屁股,整个人痛得弹跳起来。
赵泗眼里泛着泪光,一瘸一拐的往门口去。
“让你走了吗?”霍沉冷不丁开腔,赵泗吓得一个激灵。
乔琬枝望着两人坚信她不会做鸡鸣狗盗之事的神态,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好。”
公堂。
赵泗见聘婷走来的女子,双眼充血,恨恨望她:“贼人!”
乔琬枝对县令行礼,冷眼睨他:“赵老板,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我何时成贼人了?”
赵泗冷呵,指着她鼻子怒不可遏。
“你少给我装蒜,昨晚上你是不是盗了百草阁的药材?”
乔琬枝惊讶:“赵老板药材丢了?”
“五两钱一两的药材啊,赵老板,你这得亏多少钱。”
赵泗想到他丢失的金银财宝,心都在滴血。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赵老板,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药材丢了干我什么事?”
她对着县令拱手。
“大人,赵老板污蔑我,请大人还我清白。”
她昨晚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赵泗就是把嘴巴说干,拿不出证据等于零。
县令还没吱声,赵泗就已经气得爆出口。
“你清白个屁你,你杏林堂药房走水,现在医馆开张你药材从哪儿弄的?不就是从我百草阁偷的,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县令替乔琬枝说话,拍着惊堂木道。
“赵泗,杏林堂的药材不一定就是百草阁的。”
赵泗见县令偏帮乔琬枝,生气:“大人,难不成你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不是我百草阁的,那你问问她,她药材从哪里来的?”
县令也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不过他相信乔大夫的人品。
乔大夫是不会做鸡鸣狗盗之事的!
“乔大夫,你的药材从何而来?”
赵泗抬着下巴阴翳盯着她,催促。
“说啊,你说你药材从何而来。”
乔琬枝笑道:“急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