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介大师在密室之中只是听到了一点动静就将灵符绘制失败了,失败了也罢,却将责任推给制造声音的人。
这不是在说吴老不仅能力不行,而且品行恶劣吗?
此时吴老的老脸又是一阵涨红,他该说什么?遇到这种妖孽他能说什么。
李运将灵符一把甩给吕颌:“既然如此,我就走了。”
李运刚迈出一步,吕颌连忙喊到:“公子且慢!”
说完,他快步走向前来,还不忘给身后还在发呆的众人丢了一个眼神。
此时众人反应就是再慢也该回神了,如此一位妖孽的人物,半刻钟就能绘制出一张中阶灵符来,这是许多高阶练符师也没有的本事啊。
他一天不说多,就是五张中阶灵符,只需要三天时间,就能抵得上很多城池符会分会一个月的工作量,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只要他想,世界上任何一方顶尖势力都会争着请他当座上宾,毫不夸张的说,得他一人胜过十万雄兵。
得罪如此人物无异于自找灭亡,或许他真的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但是这些人心里真的敢这么想吗?届时恐怕会天天睡不好觉了。
一瞬间,李运就被众人所包围了。
李运心里一紧,难道他们打算动手了?
李运暗呼不妙,自己不应该展现如此天赋的,这些人恐怕是忌惮自己的天赋,害怕自己有朝一日来找他们寻仇,所以现在提前动手好以绝后患。
完了,又算歪了,上次算歪了萧若雪的心思,这次算歪了这些人的心思。
但是李运嘴上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怎么了,这是不打算让我出这个城了?”
吕颌听他如此想法,心里也暗呼完蛋,他可不相信这么一位年轻人有如此娴熟的绘符手法背后却没人教导他。
而教他的那人不说可能是自己熟知的那几位通天人物,就是那种百年不出的隐世大能也不是他们这些人物能招惹的起的。
而刚才李运掏出的那枚令牌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吕颌再怎么说也是在混在上层世界的人,连他都没见过那枚令牌,而其中的奥妙他又丝毫看不透,不是更能说明他背后有人吗?
吕颌连忙赔笑道:“公子还请见谅,还请见谅,是我等没有眼界了。”
“哪敢,是我眼神不好,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李运说完,用眼神瞅了瞅刚才和自己不和的那两位岩宗弟子。
李运自然希望用这两个人来稍微缓解一下气氛,顺便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有逃走的可乘之机。
那两人顿时吓得体似筛糠,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他们就是再傻也知道李运现在是何等的有威望和权力。
两人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会是如何。
但是除过吕颌的其他符会众人却以为李运是在说吴老,纷纷交换着眼色,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不管得罪李运还是得罪吴老,日后都会没有好日子过啊。
吴老此时站出来了,微微向李运鞠了一躬:“是老夫坐井观天、学术浅薄了,向公子道歉。”
李运一愣,什么意思,缓兵之计?
但是对于这位吴老,李运发现他的性情还是豪放不羁的,这番道歉应该是出自真心,于是开口道:“我说的不是你。”
不是吴老?符会的众人又是纷纷挠头。
吕颌自然注意到了李运的视线,他不禁再次心里一紧,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啊。
但是他又不能不作为,可是他又不知道李运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将两人赶出去,还是杀了呢?
“用此二人是我的失责,不知公子想怎么处置他们二人。”
那两人顿时瘫软倒地,不断磕着头嘴里不停的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吧。”
那位中年人此时站了出来,扭头向吕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吕颌大概讲了一遍,符会的人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白袍中年人冷哼一声:“原来事情的起因是这两个人呐,我这就将他们送进监牢中,日后有待处置。”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有待处置就是处死了。
李运自然不敢直接将事情说的太绝,他害怕这些人会将自己误以为是个嗜杀的性格。
“不要让他们再在我眼前出现就行了。”
吕颌轻轻松了一口气,转头瞪着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顿时明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