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他请来?”
“诶呀,他肯定是听此人有那枚玉佩才来的啊,毕竟这枚玉佩可是嫡系公子才能有的,如此尊贵的宝物,自然值得这位管事亲自来一趟啊。”
刘宵已经亲自迎上,开始在这位管事身边阿谀奉承。
这位管事听了刘宵的好话,丝毫没有起情绪上的波动,冷不丁的开口打断了他:“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人呢?”
刘宵一愣,脸色闪过一丝狠辣,一个朱大公子的狗腿子竟然如此猖狂。
好歹自己也是城中十二守卫军伍长之一,实力也有蓄力七阶,比起身份地位自己可要比这个朱管事要高了多少倍。
可是这人仗着身后是朱家大公子,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刘宵深深呼了口气,还是殷勤的给管事指了指方向:“就是他。”
朱管事开始向李运走来,眼神不断逼视着李运,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他在距离李运五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刘宵再次走到管事身边,眼光也扫向李运:“朱管事,敢问这位是?”
“不认得。”朱管事轻轻说道。
伍长的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那是狰狞的笑。
但是这位朱管事再次改变了口风:“但是我瞧那枚配件也不像是假的,在阳光下微微透着一些紫气,是真的,但是人我确实不认得。”
说完,他冲李运喊道:“小子,这玉佩你从哪来的?”
李运皱了皱眉头,对这位管事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他还是回答了他:“朱樊。”
李运的话语在场引的场面喧嚣起来。
在周围围观的一位老年人脸上一凛,慌忙推开人群,退出了围观的席位。
李运以为这位管事会去请朱樊来一证真假,可是谁知他的脸上竟然也有了狰狞的笑容。
他可怖的语气附着了一丝阴冷:“是吗?原来是你小子。”
说完,这位管事扭头冲守卫军伍长喊到:“此人我不认得,他一定是偷窃了我们公子的玉佩,立刻将他羁押,如果他敢不从,就地格杀勿论。”
刘宵在名利场里混了这么久才当上这个伍长,他自然能听懂朱管事话中的含义:杀了他。
但是虎头此时弯着腰屁颠屁颠过来贱兮兮开口道:“那猎兽会的人呢,他们一看就是同谋啊。”
管事不屑一顾的轻声说道:“那就按同谋处理。”
虎头转头看向猎兽会的众人,脸上得意的笑已经忍不住了。
猎兽会的众人顿时面如死灰,如果说得罪了狼渊或许还有很大的生存空间,但是朱家对他们动了杀心,他们可谓是死路一条。
严汉崇颓然的苦笑了几声:“公子,我对不住你啊,是我们的错,害得您如此下场。”
严岚已经流下了眼泪,拉着严汉崇的胳膊不断痛哭着:“叔叔,我父亲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也要不清不楚的这样死去,我有些不甘心。”
“守卫军听令!”刘宵已经开始发布命令:“逮捕猎兽会的所有人,敢反抗者就地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