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潇闲宗”三个大字的木牌上。
场地内出现了一块突兀的木牌,举着它的人闫圆还有印象,是在船上遇到的人。
是船上遇到的绿衣女子。
此刻的绿衣女子高高地举起木牌,向着闫圆投来了期待的目光,还用手做出“快来快来”的手势。
不受控制的,闫圆情不自禁地向着潇闲宗所站的地方走过去。
看着闫圆向着自己宗门走来,潇闲宗的五位弟子自觉地站在一旁,为闫圆让出路。
穿着一身木槿白的公子跟闫圆介绍说在闫圆面前站着的老头,是潇闲宗的掌门。
头发有黑有白,看起来像是个老头。
还是个病弱的老头?
可是又不是老头?
如果说硬要表示的话,也只是个有点沧桑的大叔。
只是有点老态罢了。
闫圆不是很确定,因为在这个春天的季节,大家都已经换上春装,眼前的大叔却是看起来像是穿了很多衣服的样子。
一层套着一层。
闫圆觉着大叔好像是有点病弱的样子,可是又感觉不是这样。
她只是感觉到,在这具很脆弱的躯体之下,好像还蕴含着什么力量。
就像是外表干枯的果实却蕴藏着表示生机的种子。
就像是枯萎的花朵在撕去枯萎的部分之后显示出鲜嫩的外表。
看着像是个老头,但是又不像是老头,闫圆就是觉着怪怪的。
“弟子愿意。”
在闫圆答复潇闲宗期间,其他的宗门也选好了各自的弟子。
这下,宗门招徒大会算是彻底结束了。
在招徒大会结束之后就要带着各自新招的弟子回自己的宗门了。
闫圆想先回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掌门也同意了,给了她一天时间在家收拾好自己要带的东西。
届时会派宗门里的人来接她。
回去的途中,闫颜一直是板着脸,没有跟闫圆说话。
闫圆也不敢主动跟母亲搭话,她知道,母亲生气了。
一回到家,闫颜就让闫圆去祠堂。
“跪下!”闫圆一到祠堂,闫颜就疾言厉色地呵斥她。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闫圆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她就要去跪祠堂。
也不是做错事的时候,就是没有听从闫颜的指令的时候。
闫圆顺从地跪了下来,她以为闫颜会问自己为什么忤逆她的话。
没有问,但是除了脸上的愤怒 闫圆又从闫颜的眼神里面感受到了强烈的时候悲伤。
悲伤什么呢?这是闫圆从小到大都会看到的眼神。
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