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散?”云理汪戏精附体,声音陡然提高,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们,一副悲愤无语的模样。
四周众人的眼光,岂止是愤怒,简直如风刃一般,狠狠地刮向那三个始作俑者,让他们无处遁逃。
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姑娘,真的太阴损了。
现在被人家姑娘这番打击报复,只能说一个字,该!
不过,大家看到云理汪此刻浮夸的动作,也是一阵风中凌乱。
姑娘!你真的不是在演吗!
真的不是你下毒的吗?
你猜我们会信吗?
不管大家信不信,不妨碍他们觉得裘易三人无耻下流,于是,某位正义感爆棚的吃瓜群众,跳将了出来。
那人一袭白衣,五官端正,剑眉英挺,看上去也是一身正气。
他早已取得了药宗的入门考核令牌,倒也不怕仇副院长给他穿小鞋。
之前不说出来,无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一定程度上,他也觉得这姑娘挺黑心的。他自是乐得旁观看戏,看他们互撕。
现在看到裘易三人如此下作,不由正气凛然,将自己昨天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你们三人分明在说谎。
我昨天傍晚,亲眼看到你们三人鬼鬼祟祟进了仇副院长的办公室。”
裘易三人面如死灰,只是犹自挣扎,低声嗫嚅道:“正好有别的事情找仇副院长罢了,纯属碰巧。”
吃瓜群众看着他们无力辩驳的样子,心中自是一番计较。
看来十之八九是仇副院长派他们出马对这姑娘使绊子的。
不仅如此,他怕三人东窗事发牵连自己,累及无涯宗的声誉。
他还特意找了三个没有领取考核令牌的人过去对付。
可惜那三人俱是蠢货,被这黑芝麻馅的姑娘稍微套套话就暴露了。
堂堂一个副院长,竟然派人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小姑娘。
众人对仇副院长乃至对无涯宗的印象,反正是差了不少。
那些领了无涯宗考核令牌的人,顿觉脸面无光,看着那三人也是眼冒怒火。
这三个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得他们都被牵连了。
三个蠢货见大势已去,惶恐不安,连解药都没心思讨要了。
倒是书呆子应冠,还对毒药一事念念不忘,他也不想着上课了,忙不迭地追问云理汪:“云姑娘,这毒药你哪里来的?”
云理汪势要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没有自保能力还暴露自己的天赋,那是蠢货所为。
她摩挲着下巴,一脸疑惑地望着应冠,“应老师,真的不是我!
天可怜见的,怎么可能是我!
方才应老师可是说了,这毒药,可是连药宗的高才们也是炼制不出来的。
我要是有这毒药,肯定是要用来自保的,哪会用它来对付三个废物,那不是太败家了嘛。
我这么勤俭持家的人,断然干不出这么浪费的事。”
云理汪脑袋转得飞快,想方设法给自己洗白,还不忘拉踩一下那三个蠢货。
三个蠢货已经毫无反抗的心了,得嘞,她能说会道,他们越说越错,还是装死吧!
吃瓜群众和应冠听着她说的话,一时无语。
道理嘛,还是有那么点的,这毒药可不简单,可不像是她所能拥有的。
可是,中毒的时机又是那么恰到好处,中毒的那三人偏偏又是得罪她的那三人。
这世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云理汪见众人眉头深锁,一副思索的模样,继续加足马力掰扯,务必彻底说服一众吃瓜群众。
“其实我有一个小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众人扶额的扶额,翻白眼的翻白眼,还当说不当说的,吊着大家胃口,给自己加戏呢,赶紧说吧。
云理汪表示,她只是抛一个话头,这是必然要往下说的。
这货自顾自的吧啦吧啦:“前阵子大家可曾有听到一件事。
孔伊、封晋和方烁三人遇到袭击,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副猪头样,看情况,没个十天半个月,他们是下不了床的。
可他们却一口咬定是不小心摔得,其他一概三缄其口。
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见众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继续娓娓道来:“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