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近还有不少别的人对付她。
他转念一想,倒也觉得正常,上次最丢人的自然是孔方,但多少累及无涯宗的名声,自然有人因此生恨。
他眼神略有缓和,口是心非道:“那是自然,老夫怎么会同你一个小女子计较呢?我总不至于派他们去对付你的。”
心中却不免唏嘘:“像裘易三人那样,没领过令牌且一心想去无涯宗的,或许我还能使唤几分。
领过令牌的人我哪里会去使唤!
他们都争相巴结宗门有地位的核心弟子去了,无非是修为比我低,给我几分薄面罢了。”
云理汪满脸真挚,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仇院长,我就知道你与那孔色胚不是一类人。
那孔色胚长得就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心眼、气量还贼小,那些人定是为了讨好孔方才针对我的。
当然了,仇院长,我这次是来道歉的。
我也有不对,我不该以偏概全,因为孔方这个小人,把你们无涯宗给全部否认了。
仇院长,你说对不对?”
仇峰心中暗自嘀咕,“你道歉归道歉,干嘛这么犀利地向我提问!你这叫我怎么回答?
总不能当众不给孔方面子吧,传到他那边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只能硬着头皮,低声掰扯,“个人的情况自然是各不相同的。”
“那仇院长,你作为一个长辈怎么看待孔方的行为?”云理汪得理不饶人,正色逼问。
仇峰都惊出了一身薄汗,这个腹黑的小女子,给他安上孔方长辈的高帽,叫他怎么回答。
当着众人的面,他也只得讪讪地应了一句:“孔贤侄行为确实略有不妥。”
云理汪一秒变脸,眉开眼笑地软语道:“仇院长,你能不能帮一帮小女子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