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众人惊呼声不断。
“来了,周老太太,沈越来了!”
人群中传来一声响,周家老太目光狠厉,顺着声音看去。
她的目光正扫到沈越,她恶声恶气的问:“你还来干嘛?别以为你仗着自己军人的身份,就能无法无天,我这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人群一静,对上沈越的眼,纷纷避开了。
不是他们怂,是军人有枪,谁不惜命?
沈越一步步往前走,人群自觉为他让出一条小道。
乔安跟着往里走,不过她可看不得沈越被污蔑,当即说:“谁无法无天,怕是您自个吧,大冬天的,整宿将孩子关进柴房,连件厚实点的衣服也没,这不诚心要人命?”
周家老太脸不红不绿的说:“我还觉得冤呢!明明是大蛋那崽子自己贪玩,被自己反锁进柴房,这事我重复几遍了,你都听不懂人话的?”
乔安摇头,失去了与她争辩的兴趣,知道老太太就会说瞎话,撂下一句:“不管你再怎么狡辩,因为你周家的恶行,害的大蛋进了诊所,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他就快没命了,医生也说除了冻伤,大蛋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打击伤。”
这话一出,现场宛若油锅溅了水,炸开了锅,众人冲着周家人指指点点。
“这打总是人为的,其实晚上,我总听到周家传来惨叫,别提多渗人了。”
“造孽啊,这周家暗地里还不知怎么磋磨两小的。”
“听说乔知青之前在找人,找得该不会就是被关在柴房的大蛋,周家人可真人狠心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