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你伤心不伤心。
念及此,刘萱萱加快脚步,朝供销社而去。
销售员老太太正对着太阳看报纸,见人来了问:“要什么?”
刘萱萱心跳加速,扯谎道:“这地里的草越长越多,想喷点药。”
银沙岛虽是以捕鱼为生,但大部分人还会在门前种些菜,以供日常所需。
老太太听了也没生疑,随手在货架上一点:“就它,喷了不出一日草就枯了。”
刘萱萱又说:“那它能杀死虫子,或者鱼什么之类的?”
老太太微微坐正了,还当刘萱萱在质疑她农药的药效,放下报纸道:“当然,这只用滴十滴,什么鱼螃蟹,连猪牛都能药倒!洗胃都不管用!”
刘萱萱眼睛发亮,说:“多少钱,就它了。”
老太太将农药递过去,又恢复成懒散样子,道:“六分。”
刘萱萱将钱给了,飞快走人。
她一路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的抱着药,靠近鱼缸,看着游动的鱼儿,嘴里念叨着:“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是乔安养的鱼。”
话落,她拧开瓶盖,将大半瓶农药都倒进去。
农药一入缸,迅速蔓延开来,她都还没走,那鱼就接二连三的翻肚皮。
刘萱萱抬眼就看到大蛋大丫蹦跳着过来,她慌得直将农药扔得远远的。
大蛋耳朵微动,看向鱼缸的方向,与刘萱萱对视上了,他问:“你有听到什么声音?”
刘萱萱强自镇定答:“没有,那什么,我先走了。”
大蛋心下孤疑,这个女人他见过,以前总给乔姐姐使坏,该不会……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来,大蛋顾不得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跑向鱼缸。